对。成大事不拘小节,细节不必被在乎。
这理由很高大上。
良心在得到了安慰之后,赵兴坐着没有动,而是提起了酒壶,给自己满满的道上一杯,将酒杯端在自己的眼前,看了很久,最终一口喝干。
从这一刻开始,赵兴认为自己的良心就被狗吃了。
“老伯息怒,不是小侄儿不愿意当你老说,而是这实在关系到许多许多人的生死,事情的确太大,所以小侄儿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听到赵兴这样的口气,张维贤冰冷的脸总算是缓和了下来,却没有说话。
没有说话就证明他在坚持。
赵兴长叹一声:“既然伯父想要做个明白人,也想要拿出一个决断,小侄儿就向您公布这个名字了。”
张维贤依旧不言不语,但他但手已经紧紧的握住了桌沿,对,赵兴说的越严重,他就越紧张,紧张的已经有些不能自已了。
“据小侄儿推测,其实已经是定论,当日追杀我的,火烧国公府,都是该人买通白莲教死士所为。”
张维贤紧张的询问:“谁?”
赵兴一字一句的道:“当今户部尚书,内阁阁臣,文渊阁大学士,来宗道。”
一串的官职,來宗道的三个字一出,老诚沉稳的张维贤都差点跌倒在地。
来宗道与黄立极是同年进士,累官太子太保、礼部尚书,天启七年(1627),以本官兼内阁大学士,预机务。崇祯元年,来宗道晋户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成为阁员。
来宗道和魏党也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
阉党倒台,因为來宗道处事圆滑,当时崇祯手下也无人可用,就升任了他。
如果他指使了这件事,那就是大事了。
嘴唇哆嗦的张维贤还是谨慎的问道:“可有证据?”
赵兴就解开衣带,在衣带的最里层,小心的拿出了一张纸,然后推给张维贤。
张维贤看到的是一张当票,三万银子。当然知道,这是官员们存储藏银的最好手段。
“什么意思?”
“请看看名字。”
“任五。”张维贤纳闷的再看赵兴。
“任五,是來宗道从老家带来的管家。”
张维贤一皱眉:“你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个。”
赵兴就一字一句回答:“白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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