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终究是未能在自己手上完成自己师父的遗愿啊!
若是宁远不选择踢馆这条路子,那陈识也是觉得自己无需在写天津待下去了。
毕竟他这武学已是传了两人,已是到了这誓言的界限。
而且在教了一个宁远之后,他也是属实没有那份心思去教那些个天资一般的俗人了。
与其再浪费三年时间,还不如直接返回粤省重整家业来的实际一些。
至于师父的遗愿,陈识也是只能将希望放在可能不再认自己的宁远身上了,教出这样一个天才,也算是他给师门的一个交代了吧!
而当陈识还在思索着这一系列宁远拒绝踢馆之后的打算时,宁远却是动了起来。
只见宁远竟是直接跪在地上,然后开口说道。
“多谢师父对我说这些,您的难处我知道,您的一些打算原先我也是猜出来了点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您竟然对我言明了此事,这我得谢您一句。”
“没有让我不明不白地走上擂台,让我有了选择的机会。”
“但是我耿良辰却也不是个没有良心的人,当年我为“看师娘”来上门比武。”
“甚至为了不受重伤,还提议用刀子来比,想着这样即使输了也不会受重伤。”
“这样的行径现在看来端的是那种泼皮无奈的做法。”
“然而这比武过后,师父你却是没有下重手,还收我为徒,传我咏春武学。”
“这份恩情我说什么都得承着的。”
说到这时宁远却是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而那陈识听到这时,原本看着宁远的目光却是没来由地一躲,将目光偏向了另一边。
在陈识想来,宁远现在能感念他们的这份师徒情分已是不错了,接下来估计就是谢完师恩,二人一拍两散了。
可是宁远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让得陈识没有想到的,只听着宁远磕完那三个响头之后却是又说道。
“但念着恩情,不想着报答的事我却是做不来的。”
“师父您身受师恩,记挂着师门的未来,可以独自一人来天津这比武扬名。”
“我又怎能将师门传承完全抛在脑后呢?这咏春我既然学了,那我便已是咏春门人。”
“为门派扬名那也就成了我份内之事了,纵使师父您今天没开这个口子,我也是要去为我咏春一门争上一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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