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倒水。”齐所长大叫道。
我们家五代单传,沧市的老赵家穷的叮咣响,照样给我养成一副少爷心来。我理解你的感受,该认的都得认!
但是以后谁要是再跟我说,你曾把小雨当亲闺女看到,我呸他一脸!赵宋一脸冷漠的把水杯放下。
“齐婶,我能看看远哥吗?”
齐婶又看了齐所长一眼,把里屋的门打开。
赵宋轻轻拍下小雨的小手,让她安心,自己走进屋里。
里屋很简陋,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青年,盖着薄棉被,目光呆滞,一动都不带动的。
赵宋看着眼熟,以为是当二房东时在下沟村见过,就没过多关注。
“婶子,有病例吗?”
“只有当天急诊的病例,老神医说他伤了肝气,得慢慢养着?”
老神医是个啥玩意?都躺成这样了,连正规医院都不去?赵宋不可置信的看着齐婶。
“老神医是谁?国医堂的?”
“大清河一带有名的中医,咱们这片有个疑难杂症都去他那看。”
那就是个民间医生,上辈子赵宋遇到过,儿子好好的感冒给治成了肺炎。
赵宋相信中医,至于这种民间医生,治好的给你口口相传,治不好的忙着找其他医生或者医院去了,谁有空说他坏话,这就造成了一个总能治好病的假象。
都病成这样了,非要相信一个民间医生?
赵宋自己打量齐远,突然浑身打了个激灵。
“婶,我能看看远哥的肚子吗?”
“已经结疤了。”齐婶掀起被子,把齐远的衣服往上卷一下。
看着齐远的肚子,赵宋掀起t恤,找到了已经淡的很多的疤,想起洪处长跟他说的话:“赵宋,你就朝这捅,捅穿了都没事。”
齐远的疤和自己的,位置上一模一样。
把被子给他盖好,赵宋仔细看着这张脸。
8年后那个拆迁时闹事的下沟村带头人,原来他叫齐远,上辈子看见的那个流里流气的带头人,就感觉不是什么好鸟。
原来小雨没捅错人!这小子绝对起过坏心思。
赵宋盯着齐所长看了一眼,拿起电话,打给了白丽妈妈。
“范阿姨,我是赵宋,我想请您帮个忙,找一个心理医生来下沟村一趟。”
现在心理医生很少见,但是对于白丽妈这种卫生系统的公务员来说,都不是事。
……
等待期间,文丽华,洪处长都来了,赵宋拉着小雨呆在齐所长家口,并没有在屋里坐着。
“赵宋,你们进来。”文丽华在屋里叫道。
听到叫声,赵宋才拉着小雨走了进去。
齐所长面无表情的拿着搪瓷缸喝水,齐婶坐立不安的待在一边。洪处长和文丽华正站在心理医生旁边,看着她在一张表格上打分。
心理医生姓张,一个和蔼的中年女人,这个时候的心理医生在未来都是享受国家津贴的存在。
看到张医生停下笔,赵宋才开口问:“张阿姨,怎么样?是疑病症吗?”
张阿姨点点头,“我建议再去医院系统的检查一次,如果身体上没有问题,就是疑病症。”
说完,张阿姨拿出一张名片递给赵宋,“如果需要治疗,就打上面这个电话,要是身体没问题的话,齐远这种情况,一个疗程的心理课就可以恢复。”
赵宋点头道谢,把张医生送出门。
回来后的赵宋,没有搭理屋里其他人,而是拉着小雨的手,问她:“小雨,如果哥哥让你说伤害齐远的原因,你会说吗?”赵宋连声齐远哥都懒得叫了。
文丽华和洪处长都诧异的看着赵宋,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小雨犹豫了好久,看着赵宋好久,最后才露出美丽的笑眼,点点头。
赵宋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转身来到齐婶的身前,向她鞠一躬,从背包掏出三万块钱,连同名片放在齐婶的手里。
“齐婶,刚才那位,是jfj总医院的特聘专家,治疗费很贵,加上齐远的检查费,这些也够了。”
齐所长没说话,端着搪瓷缸一动不动,事情荒谬的变化让他大脑出于宕机状态——他三代单传的逗比儿子,得了逗比病!
突然,赵宋狠狠的把他的搪瓷缸拍在地上,一如齐所长刚才对小雨所做的一样。
拉着小雨走到门口,赵宋才转身,“当亲闺女看待?嘿嘿~”
赵宋冷笑着看着齐所长,“一个星期,把我妹妹的案底撤销了。否则,我们带着未成年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去区公安局报案!我不相信小雨会无缘无故的捅人,到时候咱们……
公事公办!”
总资产:1600万 0/18套商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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