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和李侧福晋的赏赐,前后脚也都到了。
福晋按着例,赏了绸缎两匹,鎏金头面一套,这是惯例。
样式倒是精巧,缎子颜色也衬自己,这是福晋暂时对自己满意了。
横竖自己没心思争宠卖乖,老实过日子,熬着躺平就是。
如果自己记忆里没错,历史上耿氏活的久,还有个儿子傍身。真是算上上签,知足的很,还折腾啥?
李侧福晋跟着赏赐两匹缎子和一对儿玛瑙坠子,瞅着也不错。
“格格,是否需要把这些料子赶制些衣裳出来?”山杏问。
耿新月指了指福晋差人送来的霞色苏缎,“把这送去制衣坊,赶制身披肩吧,天气凉了,回头穿着给福晋请安。剩下的先收起来,回头做冬衣。”
人家赏赐了,她赶着穿上,这是尊敬。
“山桃,做些小菜。趁着中午,给昨儿没吃上的那几个送去。把银子给人家退了。”
山桃点头应是,脸上却满是不解。
“你是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耿新月看来,山桃灵透,山杏细致。若是做生意,好好调教一番,很可能是可教之才。
格格是没资格出府的,要想名正言顺的出府,至少也要侧福晋,自己不做他想。
不是自己的,她可不惦记。
该是自己的,她也不会放过。比如,挣钱的机会。
自己出不了府,求一求福晋让山桃个把次也不是不行。
只是山桃能出去一次也不易,还是要规划好才行。
“奴才不知。但奴才自幼跟着格格,格格说的,就是对的,奴才听格格的,准没错。”山桃笑道。
耿新月叹气,山桃今年才十六,到底还是小。又一直生长在后院,心思单纯。
“不要这样想。没有人是一定对的,是人就一定会有错处。你要记着,现在进了府,咱们就是一条心、一条命。你们从今以后,要迅速成长起来,遇见不明白的,要思考为什么。再不懂,就问我。”
山桃、山杏停了手上的伙计,相互看了一眼。
“格格,奴才自小跟着格格,格格无论让奴才做什么,奴才都愿意做。”山桃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口。
“我知道你二人的衷心。一来是自幼的情分,若是连你们都不能相信,那在这府上我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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