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便打扮一番往河边去了。
天擦黑时才回来,带回来几大把铜钱。
秦广进饿了一天了,也不问铜钱是怎么来的,出去买了些吃食回来。
照秦婉的“勤快”劲儿,存几天钱,租个小房子还是能活的挺滋润的。
几天后秦婉便病了,那里起了一片疹子不像疹子,蚊子包不像蚊子包的肿块,不小心抓破了还会流出脓水来。
秦婉心大,起初并没在意,只说赚钱的地方离水边近,兴许是被什么毒虫咬了,寻了几钱艾草煮水洗了两回。
却不见好,渐渐连大腿根儿都有了。
秦婉这才想知道害怕,脱去裤子给秦广进看。
秦广进吓了一跳,捂着口鼻连退好几步。“你这是花柳啊,还不快离我和绶儿远些,染上了是要没命的。”
秦婉吓是大哭,秦广进忍着恶心哄她,“我去寻几帖药给你,不硬事。”人却躲得远远的不肯近前。
病了也得赚钱,否则就得饿死。
秦婉怕被恩客发现自己的病,将赚钱的时间改到了晚上。
几日后被她传染上脏病的恩客寻到客栈,将她拖着头发扔到大街上。
“杀千刀的娼妇,得了脏病还敢赚老子的钱,老子被你害死了。”
一通拳脚将秦婉打得不**形,滚在地上嚎得喉咙都哑了。秦广进和秦绶硬是躲在房里面都没露,没敢帮她说句话。
还是客栈掌柜看秦婉快被打死了,在客栈门口闹出人命不吉利,带着小二上前将恩客劝住。
恩客不解气,要求秦婉赔钱,秦婉怕再挨打,将房中值钱的东西都赔了出去,恩客这才离开。
客栈的客人听说秦婉生了脏病,纷纷指责她不顾别人死活,要求客栈老板将她赶出去,否则所有客人都要退租。
客栈老板自然也不敢再留秦婉住在客栈,客气几句,态度却十分坚决的把三人赶了出去。
三人一伤一病,身无分文,连唯一赚钱的路子都断了。
只能将秦婉耳朵上戴的一对银耳环当了几百个铜钱,在南城城墙下租了个不到二十平的小屋容身。
秦婉不敢再出去赚恩客的钱,只能靠帮人洗衣服,赚几个铜钱买米。
三人好日子过惯了,如今住在长年不见阳光,阴暗潮湿的土坯房里,一天三顿糙米粥配咸菜疙瘩,尤其是秦绶伤势未愈,无钱请医问药,只能硬扛着,真真是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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