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指着沈牧野怀里的女人。
“你这个大嫂够难缠的,差点砸死我,不就是让她陪我玩玩嘛,三贞九烈的,以为自己还是处女啊。”
刘斯年皱着眉打量四周,越看越心惊,包厢里一片狼藉,掉在地上的玩具不堪入目,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大放厥词。
他几步上前揪住陈正忠的领子,挥起拳头,然而陈正忠一点不怕,反倒伸出脸,冲着房间一角的针孔摄像头笑起来。
“来啊,有本事打啊,我见过你,姓刘是吧,刘什么来着,你敢碰我一根指头,我就让我爷爷搞死你们!”
刘斯年的拳头握得泛白,反倒冷笑。
“你以为我怕?”
陈正忠没回答,他目光时而涣散时而集中,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孙恒看出了端倪。
“沈先生,他吃药了。”
沈牧野看着陈正忠涨红的脸,以及下体不太明显的鼓包,脸色铁青。
“阿野……我难受……”
怀中的谢时暖也不消停。
她不断扭动着身体,还拿侧脸蹭着他的衣襟。
她喜欢这个味道,迷死这个味道了,她必须要溺毙在这个味道里,这样的念头一浪高过一浪。
她恨不得钻进男人的胸膛里。
沈牧野搂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唤:“小暖,乖,再忍一忍,我马上带你走。”
小暖两个字像一缕清风,拂过谢时暖混乱的神思,令她有一瞬变得清明。
刚刚有人叫她什么来着?是阿野吗?
沈牧野将谢时暖放在一边的凳子上坐定,又脱下外套将人裹好。
然后转身。
“放开他。”
他对刘斯年道。
“沈总,这畜生差点侵犯谢时暖!”
刘斯年拧眉。
陈正忠得意地一晃,从刘斯年手下晃出来。
“妹夫,这傻小子哪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药效起了,他说着话不停地挠着下体,又痒又憋闷。
“孙恒,手套。”
孙恒递上一副医用蓝胶手套,沈牧野接过戴在手上,薄薄的塑胶膜被他的手指撑满,拉长,禁欲且残忍。
陈正忠留着口水抖着腿:“妹夫干什么呢,快给你大舅哥叫医生啊!我跟你说今天这事我录像了,这疯婆子打我这事证据确凿……她死定了,我”
陈正忠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不是他不想说,是医用蓝胶手套卡住了他的脖子,他说不出来。
“还不够确凿,陈公子,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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