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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觉得我不信吗?”他一把攥住她的下巴,“于是,你选择以污蔑对污蔑,把水搅浑,谁也追究不了谁,干得漂亮啊谢时暖,不愧是我的首席秘书。”
谢时暖眼圈酸涩,喉头哽咽。
“沈总前两天提醒过我,和陈小姐讲不了公平正义,我听懂了,那我今天就跟陈小姐拼演技,这也不行吗?”
她泛着泪光的眼里有愤怒有不甘,就是没有他想看的。
沈牧野不自觉加重力度,谢时暖疼得皱眉。
“谢秘书的演技确实很棒,四年前我就领教过了。”
他松开手,从隔壁床拿过一把医用剪刀。
在谢时暖还没反应的当口,沈牧野咔嚓一下剪掉了手机吊坠,宝剑和小葫芦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轻响。
谢时暖手忙脚乱跳下床,直奔吊坠。
沈牧野没容她靠近,身形一动挡在她面前,将人抱住。
同时也将吊坠踩在脚底。
“沈牧野!!!”
谢时暖的眼泪掉了出来,“你要给你的女人交代你自己想办法,凭什么用我的东西!她一次又一次找我麻烦,我从没抱怨过一句,这次我只是想保住工作而已,这都不可以吗?!”
她堵得难受,眼泪顺着眼角哗哗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把东西还我!”
沈牧野冷眼瞧着,指腹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渗人:“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吊坠,因为是沈叙白送的吗?”
谢时暖身子一震。
“这个吊坠你挂了三年多,换手机都不换它,掉色了还当宝贝一样挂在身边。”
沈牧野摁住她的后脑强迫她埋进他的怀中,沐浴露的橙子味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剩消毒水难闻的艰涩味道,刺鼻又刺眼。
“我问过这种吊坠代表什么,庙里的主持说,应该是开过光的吉物,驱邪避凶,保佑人早日康复的好东西。”
沈牧野的大掌抚弄她的头发,耐心地捋顺。
“谢时暖,你从来不信神佛,为了沈叙白也信了。”
“我不是……”
“可惜,我大哥无福消受,只能我来消受了。”
谢时暖一颗心悬了起来,隐隐觉得不妙。
沈牧野将她打横抱起扔回病床,转身,他捡起小吊坠,嫌弃地打量。
谢时暖顿悟,她立刻求饶。
“不要,沈牧野,我求你了……”
然而,沈牧野一秒都没有犹豫,他扬起手,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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