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这一家独大的女主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这种肮脏龌龊手段,我是一点都不屑于这么做,就这种女人,刚才我居然还心疼她,我真是活该。”
这些妇人们从小就见到这种手段,从小在家里面见着自己的父亲便是这样。
嫁了人之后见到夫君也是这样,所以她们没把错误怪在男人身上,而是怪在这些勾引男人的女人身上,对这种女人深恶痛绝。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宋江沫,那是嘴下一点都不留情面,眼下不是在家里面,可是怨气一直都是随身带着的,遇到一个,那不赶紧将这一身的怨气撒出来。
傅诗婉听着没觉得有多痛快,见着宋江沫流眼泪的样子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这是她自己要作的,就应该想到做这种事情的后果,会被人唾骂。
她既然决定做了,就要承担。
她并不想帮她说好话,也不觉得众人帮着她说话痛快,只想安心的买布料,完成这次出来的任务,就好了。
可偏偏宋江沫觉得这些人如此说她全部都是傅诗婉的意思,全部都是傅诗婉说的那句话才让这些妇人们对她怨气这么重。
这样子难听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她的头埋的低低的,眼泪布满了整张脸,可谁也看不见她深埋着的眼神是如何阴狠,水袖下面的拳头也攥得极紧,指甲深深陷入肉里面。
眼下这里已经不适合她继续待下去了,她带着丫鬟快步离开这里。
而傅诗婉却没有觉得很痛快,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毕竟她对顾长风没有多深厚的感情,所以宋江沫与她来说只是一个能认得清名字和脸的陌生人。
并无其他任何意义。
有了这种风波,她也不愿意在外多留,让小二把这批布料留起来,给了银子,让按照沈则睿的尺寸做成成衣。
又选了几匹料子给他做些寻常衣服,预备着几日之后过来取。
任务完成,二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面,沈则睿见傅诗婉不说话,还以为是被刚才宋江沫给气着了。
二人之间的气压太低,他故意的和傅诗婉说,“这有戏班子,想听戏吗?要不咱们进去听听戏?”
浅浅抬头看了一眼,她对这种东西并没有多大兴趣。
如果是以前的傅诗婉应该会很感兴趣,因为她久困于深宅大院之中。
从前穷,后来因为忙也没有时间看,但是现在的她却没有兴趣,因为见过比这有意思更多的。
听戏嘛,又听不懂,实在是没什么意思,只见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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