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洒在奏章上。
长吏羞愧的捂着脸,他堂堂大儒,怎么就跟了这么个王爷?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的无耻!
他忍不住问道:“王爷,为什么这些功绩您都不让陛下知道,宁愿犯欺君之罪也要瞒下来?”
写完奏章的陈庆向后一躺,哼笑道。
“你是真看不出来朝堂动荡不安吗?从先太子死后到现在的五年里,朝堂的明争暗斗已经到临界点了!”
“后宫,前朝,地方豪族,我有啥?啥特么都没有!露头就是个死!”
陈庆已经穿越过来五年了,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才十四岁,刚开始他是真高兴啊,这不纯罗马贵族吗?
刚开始笑,嘎的一下,很快啊,当朝太子暴毙了!
别管他怎么死的,作为皇后的独生子,唯一的嫡长子,他死了,皇后也年纪大了,嫡子不可能了,那接下来是什么环节?
陈庆闭着眼都知道是夺嫡!
那他有资格夺嫡吗?不可能,生母早就没了,外家也只是小县官而已,连保持中立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情况下留在京都不是等死吗?他干脆跪在太子灵前嗷嗷哭,皇帝皇后被他哭的一感动,给了个安王,受封凉州。
旨意刚下来,陈庆扛着火车就跑了,他才不在京城当炮灰!
长吏也回过味来:“不愧是王爷,果然老……老谋深算。”
面对陈庆威胁的目光,长吏选择从心,然后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王爷,根据锦衣卫的汇报,皇后和首辅监国,陛下已经微服私访了,极有可能在藩王中选嫡,万一陛下来凉州看到欺君罔上……”
这种情况其实也正常,本身留在京都的皇子年纪就不大,在皇帝等人眼中,他们的阴险算计都是小道,上不得台面,能把封底治理的井井有条的藩王,才是重点考虑的对象。
陈庆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凉州这种四战之地,他老人家不会来的!”
凉州因为地理位置问题,几乎是孤悬大梁之外,这破地方,西边有天竺时不时捣乱,北方有游牧民族觊觎,西南的十万大山还全是土司,经常蹦出来找点事。
如果不是陈庆有能力发展商业,治铁炼盐,有钱了之后更是直接一硝二硫三木炭,捣鼓出了火器,做出了简易手榴弹和火炮,想守住凉州?做梦吧!
不过在上报中,凉州还是连年战火,皇帝怎么可能冒着危险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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