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无能啊,凉州除了大漠黄沙之外啥资源都没有,百姓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啊!儿臣连您送的生辰礼都卖了换粮食,只为了百姓能吃饱!”
陈庆伏在案头,一边写一边享受着身后貌美侍女的服侍。
旁边的王府长吏看着奏章上的话,一张老脸上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王爷,咱们今年税收银三百万,粮食五百万石,丝绸棉花等不计其数,黄金万斤,精铁三万斤,铜千斤。”
“百姓如今安居乐业,生活富足,只要肯出力就能吃饱穿暖,逢年过节还能见见荤腥,您为何如此上报?”
陈庆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在奏章上哭诉。
“而且因为道路崎岖,商贾不通,山林间盗匪横行,想收取商税更是不可能,连儿臣想开办学堂,都买不来文房四宝啊!”
王府长吏发现,他对自家王爷的了解还是少了,这种话都说的说来?
道路崎岖?那些平摊的水泥大路马车飞驰毫不颠簸,各郡县之间都有八架马车宽的大路连接,无论是作为商道还是大军前进都一马平川!
商贾不通?没有两百多万两商税,你上哪来的五百万两税银?
盗匪横行?军队那群人想军功都快想疯了,谁敢落草为寇?疯了啊?
尤其是学堂,现在凉州的学堂已经开了近百座!
从陈庆第一年来凉州,到现在五年了,无时无刻不在紧盯学堂,小小的学堂像是他的命根子。
陈庆不知道长吏的内心戏,继续在奏章上哭诉。
“不仅境内民生凋敝,草原部族欺负儿臣没有骑兵,兵甲不足,屡屡南下牧马,儿臣前去迎战,不仅被杀的大溃,连儿臣自己都身中数刀,险些命丧沙场!”
王府长吏脸色黑的已经没法看了,忍不住说道。
“王爷,您说的未免也太夸张了,您上旬出征一路连战连捷,阵斩敌骑八万余,所过之处寸草不生,连铸京观十三座!”
“而且斩获战马六万余,牛羊不计其数,到现在都没统计完,草原多个部族以长生天起誓,永远以您马首是瞻,您这么上报……”
陈庆郁闷的看了他一眼,这老头怎么不开窍呢?这些本王难道不知道吗?还用你跟本王讲?
他落下最后一笔:“父皇,纵然凉州如此艰难,儿臣一样会为了我大梁疆土戍卫边疆,寸土不让!”
落款,安王庆。
陈庆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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