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医。要不,我们将他请回去,给夫人看看?”
一丝古怪,滑过了心间。林茹月摇了摇头,道:“先不急。”
她带着连翘去了右手边的酒楼,进了二楼的包厢后,开船往下一看,连翘惊呼:“那不就是给咱们夫人看病的陈梨大夫吗?”
“嗯。是她。”人群中间,一位白衣女子带着围帽坐在诊桌前,挨个儿给前面排队的人号脉看诊,身后站着的是三味堂的药坊学徒,每开一张方子,他们就领着人去拿药。
“这看诊是不要钱,可开药的钱他们收不收呢?”连翘瞧着来回跑趟的学徒们,自言自语了一声。
钱,定是收的。
那三味堂可是宁王的铺子,上辈子林茹月也曾跟着宁王去过多次。
想来,似乎每每都是宁王缺钱的时候。
北齐国库有匮,哪怕是皇子王爷都得想法设法的私下筹钱,才能维持得了体面。
“宁王近日可有信来?”两人出了酒楼,让马车绕行回了林府。
连翘摇了摇头,“三日前来了一封。你拆都没拆,让我直接扔了。”
“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林茹月挠着头,硬是没想起来。
“哎呀,小姐这几日怎和夫人一个样?动不动就忘事。”李氏虽然脉象恢复了许多,脸色也红润了。只是多了一些丢三落四的毛病,常常记不住事情,明明上一秒还在说的话,这下一秒又忘了。林启山虽有些担忧,但陈梨与邯太医都看不出问题所在。因而,也只能先这般了。
最重要的,还是将李氏的身子养好。
“我也经常忘事?”被连翘提了这句话,林茹月才隐隐觉得似乎是这样,“那信还在吗?”
连翘衣柜的夹层抽屉里拿出了信,“烧了。不过,我另誊写了一封放着。”
“扔就扔了,怎还誊写一份?”林茹月不着头脑地问道。
“还不是怕小姐突然想起来,要看。”往日里,林茹月与宁王闹了性子,前一段日子绝不会搭理宁王。可过后,又后悔当初的决定,愣是让人去找那些扔掉的东西。也就是前些日子,连翘亲眼瞧着林茹月将宁王送来的东西都扔了、烧了。否则,她还得藏起来,就怕小姐日后又要。
“呵呵。是吗?”林茹月脑海里闪现出上辈子的记忆,年少无知时,确实有过这么一段时间。爹娘都只当她是到了年纪,心性不稳,也未曾多说她,只是苦了连翘,陪着她一起折腾。
“连翘,你放心!这一次我真是铁了心,再不与宁王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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