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林姑娘吗?往常可是从来不参加这类宴会,只跟着宁王身后吗?怎么?宁王不在,你一颗春心闲不住了?”
林茹月闻言,这人实在是蠢笨。这春日宴本就是男女相看的日子,大家心知肚明,却被她提到明处说。“赵姑娘每每开口,都必要提到宁王。看来是真心欢喜这位表哥了,赵姑娘的春心怕是动得更早。”
“你胡说!你敢空口白牙的污蔑我!”赵嫣今日本是不想来的,谁要来罗家的宴席。可那日父母已与她说得清楚,国公府怕是攀不上宁王这棵大树,且让她另寻世家贵胄的郎君再看看。
“不过是说上两句打趣的话,赵姑娘何必如此。”罗云岫从旁走了过来,指挥着身后的侍从们给各位夫人娘子送果盘与茶点,“都是新鲜送来的果子,大家尝尝。这春日本就容易心气浮动,咱们降降火气。”
然而,赵嫣只冷哼一声,甩着袖子就往另一处园子去了。倒是刚才围着她的几位姑娘留了下来,看来倒是一群眼色不差的。
“多谢罗姑娘解围了。”林茹月用竹签叉了一片蜜瓜,一口下去蜜汁四溅。“还不到蜜瓜的时节,竟这般香甜?”
“那是自然,这都是从北疆船运而来,虽损耗较大,但图的就是鲜甜。”青禾一脸骄傲得夸赞道。
林茹月了然,将军夫人出生船运商贾之家,想必并不费事。“若不是罗姑娘的盛情相邀,我怕是尝不到如何美味了。”
“盛情邀请?”一个粉袖白绫石榴裙的女子嗤笑一声,“不过是爱显摆的商贾之气罢了。”
“安平郡主,此话未免太过了。”安平郡主魏冉是伯爵府继室之女,但得了安国寺法师的命卦,说其是福瑞之人。洗三宴时,便被皇上亲封了安平郡主,寓意安定国榜。
“你一个当朝丞相之女,竟然敲锣打鼓去国公府要银子。这幅贪财的摸样,合该你们两个人聊得来。”自小就得宠,安平郡主更是养成了嚣张的性子。但林茹月知晓,这谁都看不上的安平郡主,心中最是爱慕宁王,甚至甘愿无名无份与宁王暗地苟且。
安平郡主的话音一落,周围便响起了一片窃笑声。罗云岫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今生最厌恶别人拿她母亲作筏子。但她知道此时不能发作,只能强忍下心中的不满,淡淡地反驳道:“既然安平郡主最不贪财,那待会儿为滁州水患筹集善款的事情,就多劳烦郡主做个表率了。”
“这算什么。我捐五百两。”五百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确是中肯。
此时,赵嫣见到安平郡主来了,也凑了过来。“郡主大义,自是不与你们计较。”
林茹月笑了一声,她突然想起了父亲从王家要得银钱,这不就有用了吗?“我捐三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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