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慕织弦:“……”
“还有件事,上次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乔桑宁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沉沉的面色才意识到,他说的是唐战。
“三哥,男未婚女未嫁,我愿意见谁,和谁吃饭聊天,你都管不着。我不是非你不可的。”
那一句“不是非你不可”,像一记砖头,狠狠砸在慕织弦胸膛。一股火山在他胸腔沸腾、喷发,冲击着他,去惩罚她、欺负她。
乔桑宁意识到了危险。
擦了擦眼泪,鼻头红红的,“我的车,我要回去,我不去公馆。”
公馆是她的噩梦!
慕织弦紧紧握着她的手,一丝也不放松,只冷冷说:“你的车我让人给你提,我们也不去公馆。”
车子平稳行在都市中。下车时乔桑宁发现,他们来了信长大厦。这个点人不多,慕织弦拉着她直接去总裁专属电梯。
目的地顶层。
电梯加速上升,比她以往坐过的都更快,乔桑宁明显感受到了超重。
本能地,她抓紧了慕织弦的手臂,指尖嵌入他肌肤。
慕织弦瞟了一眼,忍了。
很快,他们到达了顶层。慕织弦没有停留,转而带她上了大厦的天台。
天台上四周亮起了灯带,昭示着界限,528米。
而界限以外是深渊。
帝京的万家灯火,一览无余。
很壮阔,也很……恐高。
慕织弦也不在乎,席地而坐。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地。
“做……做什么?”乔桑宁哑着声音问。
“看灯火,看星空,聊理想,聊人生。”慕织弦声音平平、不带起伏地说。
乔桑宁自己也下不去,只好坐在他旁边,隔着一米的距离。
“我能吃了你?”他反问,“坐过来。”
乔桑宁不动。
慕织弦主打一个“山不就我,我就山”,屁股挪过去,把她肩膀搂了过来。
乔桑宁挣扎一下也躲不开,就放弃了。
夜色深深,星空再也不被四角高楼切割,显得格外广袤。
十月底,天台上却风大,慕织弦大概想到了这点,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脱下来给她披着。而他自己只穿着衬衫。
“如果冷,就抱紧我。”他像千年冰盒,冷冰冰说话。
乔桑宁捏着西装襟,嘴唇哆嗦,“为什么要在这里受冷风吹?”
风乱了他的眼,他有些疲惫,“别人有的,我也要有。”
别人是谁?
她可没有和唐战吹冷风,聊理想。
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
她转动脖子,不可思议看他。
慕织弦被她看得眼神炽热,喃喃说:“乔乔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下一秒,他扣着她的脑后,不可抑制地吻着她。
“乔乔?乔乔!乔乔。”
吻一下就喊一次她的名字。
给人一种幻觉,他对她患得患失。可乔桑宁知道,那只是她自以为是。
许久,结束这个吻,慕织弦重新坐回去,开始说他的理想。
“十八岁以前,我憧憬自己当冠军,当赛车手,当拳击手,当潜水运动员和滑翔伞运动员。可惜二十岁就不得不接起家族单子。”
没有人天生爱干那些,除非生不得已。富豪有富豪的烦恼,而且是普通人的n倍。”
慕织弦的声音,在夜色回荡。
乔桑宁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刺动了他的神经,她只是倾听。
“我做不了,就找人来实现。白扬,是赛车冠军,白枫是泰拳冠军。他们是兄弟,都为我做事。我原本就让白枫暗中保护你的。这一点,你已经知道了。”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出事时,慕织弦第一时间得到信息。
“你说这些,是想表达什么?”乔桑宁问。
慕织弦垂眸,很多时候他不能说。
比如站在他身边,就要忍受的明枪暗箭。
“后来,我的梦想多了一个。”
“是什么?”
他的心事如渊,她不敢猜,也不懂。而且现在没意义了。
“我还有个问题,大白和白扬、白枫是什么关系?”
慕织弦笑了,把她身上的西装拢得更紧了些。“大白是弟弟,不过没有哥哥的冠军天赋,他就是慕氏物业普通人。”
所以,被派去山里帮她?也监视她!
半个小时过去,乔桑宁打了个喷嚏。
慕织弦的倾诉欲,得到了满足。
“走吧,回去。”
依然是他拉着她的手,“这么晚了,不要回山里了。”
“我去人和医院。”乔桑宁不想单独面对慕织弦,更害怕回到霄云公馆。
慕织弦冲着她笑,“你怎么知道我伤口裂了,要去医院。”
哦,慕织弦还是病号,这铁打的男人,是怎么顶着伤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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