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念,像是梦中的呓语。
“我不想你…最后变得和她一样。”
“面目可僧,对一切都了无生趣。”
“对不起,我只能如此。”
莫非产生幻觉了吗?还是在做梦呢。
她到底是谁?
她已无力思索。
乔桑宁最后是被慕织弦背出疗养院的,回到酒店就一直睡,直到第二天赶飞机。
候机厅等待的时候,也不得安宁。
几个保镖拥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闯了进来,将慕织弦团团围住。
乔桑宁小脸苍白。
周围的乘客,一个个吓得面如纸色。
“我们这里有些私事要解决,不想溅到血的就滚开。”
乘客们立刻做鸟兽散。偌大的厅只剩下慕织弦、乔桑宁、柏韬以及保镖这伙人。
慕织弦懒懒散散地抬起眼皮,瞥了男人一眼,满满的蔑视。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最擅长打打杀杀这一招。如果武力有用,现在的继承人就该是你了,我的堂哥。”
慕织弦的堂哥,正是慕政之子,本应坐镇申城的慕知远。
慕知远提着手杖似的家伙,指着慕织弦鼻子,“爷爷把申城三角洲交给了我,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嘉铭合作代建的事,我不同意。”
慕织弦竖起一根手指,拨了下“手杖”,扫视在场每个人一眼。“别搞得跟黑道似的,是要上明天的头条?”
保镖们立刻胆怯整齐划一放下“手杖”。
“慕知远,叫你一声堂哥是给你面子,慕氏除了爷爷,从来都是我说了算。你在帝京斗不过我,以为在颂城就可以一手遮天?”
慕知远眼神一闪,出神一秒钟,慕织弦已经以顺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手杖”,砸在了他头上。
那手杖分明是隐形电击棍,慕知远当场鲜血汩汩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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