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木林条件反射的就想说我是日本人,但话到嘴边又突然意识到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于是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中国四川的。”
卢克在一旁有些纳闷,怎么?邪神也搞种族歧视,不污染中国人?
穆尔将卢克之前见过的那枚暗银色的十字架取了出来,双掌合十放在手心低声祈祷一句,然后把十字架贴在雷木林额头上。
十字架刚刚落下,就发出一阵轻微的白光,随后一股轻微的黑色烟气就从与雷木林皮肤接触的地方升起,雷木林的额头仿佛被打火机烧了一下一般,一股灼烫感涌来,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动都不敢动,身体僵硬的任由神父施为。
黑烟过后,十字架恢复了平常。
“确实是和邪教接触过,但污染很浅。”穆尔神父下了定论,对雷木林说:“今天晚上一起参加教堂的礼拜,然后在教堂休息一周,下个礼拜日再参加一次,就可以把污染根除了。”
听到这个俊俏神父的意思是,这段时间要收留自己,雷木林大喜过望,连连道谢,然后跟随穆尔神父安排的人员去客房休息了。
将流浪汉打发走后,会客厅再次只剩下了卢克和穆尔,卢克继续好奇的问:“为什么华国人不容易被邪神污染?”
穆尔没有回答,先是反问道:“最近有没有头疼、睡眠不足或者是精神恍惚?”
“没有啊,精神状态不能更好了。”卢克回应。
“看来上次的讯息没有给你的精神造成太大压力。”穆尔点了点头,这才开始说起之前的话题。
“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话——不可直视神明,或者说,邪神不可名状?”
卢克点了点头。
穆尔神父继续道:“这就是不可知论,我们国家,包括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都承认神的存在,都是信仰的沃土。”
“神不可知,不可视,不可描述,所以除了天主之外,其他邪神的声音、样貌,哪怕是遗留的一丝丝信息,人的精神都完全无法理解,瞬间宕机,陷入疯狂。这就是不可知论。”
“但华国人不同,他们当中大部分人从小到大都是接受的唯物主义教育,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最大的区别就是可知论,他们认为世界一切都是可以分析、可以研究的,即使是神明。”
“就算没有这个明确的概念,在潜意识里,他们还是这样认为的。有这样世界观的人,对邪神污染的抗性就比普通人高很多。”
“在美利坚其实也有不少这种人,可是比例上来说,比华国少多了。你知道的,美利坚是个不能没有信仰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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