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愿。”
岳飞知他心思已经动摇,只是嘴上不肯饶人,于是便起身说道:“殿下有心争夺武状元,想来武艺也是极佳,正好在下也打算今科同考,不如你我过上两招,我再为殿下解惑如何?”
柴桂依言起身,与岳飞来到演武厅,从架子上拿起一把大刀,说:“岳兄请选兵器!”
岳飞怕自己用枪失手伤了他,就拣了根长棍拿在手上,说道:“在下枪快,恐伤了殿下,就以棍代枪,与殿下过上几招。”说罢摆个霸王开弓的起手式。
柴桂见他起手,将大刀使开来,拦腰扫向岳飞,岳飞说声:“来得好!”将长棍向旁边一架,只听“当”的一声,大刀被长棍弹开。柴桂顿时双手发麻,虽然他也曾习得武艺,但如何能和岳飞相比?无论是招式还是力气,都是天壤之别。
只见他左削右砍,使出浑身解数,但每一刀都被岳飞轻松化解。斗了片刻,柴桂便骨软筋酥,就连手上大刀也快要拿将不住。岳飞见他力软,便迎刀而上,于毫厘间闪过大刀,用长棍插入他双手间用力一挑,大刀便应声而飞。随后又是一步踏入中宫,将长棍如枪般抖开,使一式勇杀三门,用棍头在柴桂胸口连点三下,而后收招笑意盎盎地看向他。
柴桂自知不敌岳飞,苦笑着说:“岳兄好枪法,孤王领教了。”
岳飞问道:“若是几日后校场之上,在下手握真枪,就这几下,只怕殿下已经丧命当场了。这也是在下来救殿下的一桩事。”
柴桂此时见了岳飞手段,心中已经叹服,于是又将他请入房中坐下细谈。
岳飞见时机成熟,便说:“殿下千金之躯以身犯险,已是不该,到了校场之上藏龙卧虎,便是本事胜过在下的只怕也大有人在,若是一时不察,伤了性命,岂不是令妻儿老小枉自悲伤?这是其一。便是有张丞相等人相助,得了状元,但满场武生尽看在眼里,又该如何服众?更遑论招人心腹。这是其二。再便是殿下许以重利,可以收拢同科人心,但区区三百余人,能在这汴京城中翻起什么风浪?而太行山贼虽然人数众多,但如今外有种师道、李纲众将军,内有宗留守等忠心之臣,他们又如何能到得这京师之中?这是其三。这三者有一处闪失,殿下便有身死他乡之难,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殿下处,汝之奈何?”
柴桂听了岳飞一番话,深默许久,苦涩地说:“岳兄所言事事为实,只是我柴家江山却是就此无望了!”
岳飞出言安抚道:“如今辽国势微,金兵崛起于关外,迟早与我朝会有一场大战,而当今圣上亲小人,远贤臣,江山社稷难免有一场天大的灾祸。殿下偏居滇南,远离战乱,正宜好生经营,他日若是山河崩坏,朝廷说不得还要借殿下之力,那时方是进身良机。如果帝王不贤,殿下可割据滇南,自成一系;如果有济世明君,殿下自然护国有功,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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