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酒。”
赵长河啧嘴,顺着卢俊驰指的地方,抱了一坛子酒出来。
“可惜卢大哥你不能吃。”
此时卢俊驰起身了。
“我走了......兄弟,我得去赴宴。”
赵长河点头,端着个碗,吃着热气腾腾的咸鱼锅,卢俊驰一瘸一拐走到门口,他转过身。
“兄弟......你觉得我缺了什么?”
赵长河喝了口汤。
缺什么呢?对了骨头都断了,那就补钙。
“缺钙啊,卢大哥,得好好补下。”
卢俊驰疑惑,赵长河解释道。
“就是你骨头需要的营养,缺了,所以要补啊。”
卢俊驰愣住,他眼神严肃,猛地他大笑起来,随后咳喘着。
“谢了兄弟,原来如此,我的骨头不够硬。”
卢俊驰说完,眼神骇人的转身,赵长河点头。
“卢大哥,等回来了,我弄咸鱼锅给你吃,保证让你骨头硬起来。”
卢俊驰眼中透着决绝,他已经忍耐不住了,这些年他早已筋疲力竭了。
脑海中是那一片桃园,以及与那对父女每天的嬉笑生活。
对不起了,萍萍,岳父大人,我回不去了!
天黑了,赵长河拍着肚皮,打着嗝。
“吃太多了,这汤味道真好,钙质满分。”
站起身,赵长河握住葬神,挥舞起来。
动作看起来滑稽可笑,好像小孩子,但每一次的挥舞,浑然一体,就好似这剑本就从赵长河手上长出来一般。
那看似凌乱的步伐,以及带着醉态的笑脸,好似在嘲弄什么,又好似在享受什么,又如疯癫一般。
喜与怒,悲与欢,哀与乐,丑与美,方与圆,黑与白,动与静,新与旧,轻与重,荣与辱,一切对于赵长河来说,毫无意义。
醒与醉,赵长河乐呵的随意挥动剑,在赵长河看来,挥剑招式,力度,美丑都无所谓,只要开心就好。
院墙边的绿草,鲜花,木剑轻柔划过,微微拂动,风中的落叶,在剑的轻挑中,翩翩起舞。
垂下的枝条,在剑的轻刺下,荡漾起来,赵长河喝得高了,他拿起酒又灌了一口。
“痛快!”
整个府邸院落里的一切,仿佛都与赵长河融为一体,一样的律动,一样的自在。
嗖。
赵长河眼神迷离,手里的剑脱手飞了出去,他哈哈笑着,随后躺在了院子里。
葬神落在了屋顶上,随后滚动着,自然而然的从房檐上落下,赵长河一抬手握住。
“哎呀,别介意,我喝多了。”
哐。
葬神落在地上,一抹微风拂过,赵长河睡着了,他轻柔的呼吸着,葬神缓缓的立在了空中。
随着赵长河的呼吸,周围的万物,有节奏的动了,透着洁白晶莹的光晕。
此时一抹残影出现,一白衣公子握住葬神,他温文尔雅的微笑着,把葬神放到了赵长河的手里。
(放下,拿起!)
喔喔喔。
“哎哟喂啊,我怎么睡外面,哎哟!”
赵长河惊醒,太阳有些刺眼,他身体僵硬的起身,哆嗦起来,鼻水横流。
“这......”
赵长河疑惑的看着整个庭院,一夜间大变样了,芳草茂盛,鲜花怒放,枝繁叶茂。
奇怪了?管他呢。
赵长河艰难的起身。
“多吃小鱼干才行,哎哟,腰疼,腿软。头也疼,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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