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许多天之后才发现的。
这家伙在出刘备墓的时候,老毛病犯了,悄悄钻进耳室里边,顺了一大堆价值连城的珠宝玉器。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盗墓这买卖业债实在是太大了,至少我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一个盗墓贼是善终的。
即便是盗墓祖师爷曹操,年轻时起兵盗了那么多墓,最终辛辛苦苦创建下来的基业,反而被别人盗了。
所以,在发现这小子偷了一堆东西回来,当天我连忙又带他回了一趟秦岭,进入墓穴把东西给还了回去,然后烧香烧纸,如此跪拜告罪了一番,这才又回到成都。
如此一来一回,转眼时间便来到了八月份。
对于明抢这种事情,我都还能接受,但像徐三这种,时不时就搞一些小偷小摸的行当,说实话,我内心真觉得不耻。
于是在回到成都的第二天早上,我便将他给单独叫了出来。
清晨,我们顺着锦江河道一直往下走着。
“徐三啊,朗哥平时给你的钱,是不够用吗?如果真的不够用的话,都是兄弟,可以给我讲,没事的。”
“偷”这个行当,即使徐三从事,但显然他也知道是令人不耻的。
我这话一出口,他顿时耷拉下脑袋。
“没有,朗哥给我的钱挺多的,其实我都没有用,把钱全存起来了。”
我蹙眉道:“你小子既然不用钱,惦记墓里边的东西干什么?你也是行内人,盗墓业债大你是不知道吗?”
听到我这话,徐三叹了口气,就着河边的石台阶坐下,随后又从包里掏出一盒娇子,递了根烟给我。
“我知道,不过就是忍不住,其实…我早年不偷东西的。”
见到徐三一脸凝重,欲言又止的神情,我自然是听出来他这偷盗的背后,怕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那为什么现在这样呢?”
徐三缓缓说道:“家里是甘肃平凉的,我老家那边穷,而且那边治安又乱,父亲早年是在道上混的混混,后来被别人给杀死了,我没有办法,只有往重庆这边跑,那个时候我才十岁。”
在接下来,徐三将他早年经历的一切给说了出来。
祸不及家人这句话,都是失败者迫于无奈讲的东西,黑道,特别是在眼下这个法律不健全的年代,道上混的人一旦失势,家里人必然是会遭到对方清算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十岁的徐三跟着他爷爷便来到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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