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青年狠狠瞪了夏长河一眼,一挥手道:“我们走!”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
从始至终,那白衣青年只看了江寒一眼。
包厢外,被打肿脸的青年,不甘心对白衣青年道:“大哥,那小子打了我,我还没有报仇出气。”
白衣青年不耐烦道:“那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是那六皇子夏长河借题发挥的工具。夏长河如此强硬,看来皇室一脉打定主意,要与我们在宗门的势力碰一碰。”
被打脸青年依然不甘,“那我们的脸白打了?”
白衣青年道:“派人盯紧他。若他出城或落单,就出手抓起来,然后交给你们处置,怎样?”
被打脸青年道:“要是他不出城也不落单,后天随大流去参加考核呢?虽然不愿承认,但那土狗有点实力。若让他走了狗屎运通过考核……”
白衣青年不耐道:“一个无名无姓,没身份没背景的无名小卒,考核中随便搞点手段就能弄死他。况且,就算他能通过考核,也是最底层的外门弟子。在宗门内,有的是手段把他整到生不如死。”
包厢内,江寒对夏长河感谢道:“多谢六皇子仗义开口。”
六皇子哈哈笑道:“江寒兄弟,你我一见如故,我怎会让你落入歹人之手。”
“刚才那人,是北疆赵家的赵英,已经加入气宗七年。北疆三家,在气宗内势力盘根错节。你得罪了他们,必定会被针对。”
“兄弟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以免遭遇他们暗算。若江寒兄弟不弃,可以与小王同行。夏朝皇室在气宗的势力,不弱于他们北疆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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