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一查,单就去年一年,好家伙,和你确定关系的至少有十二个男人,一年十二个月,你这是一个月换一个而且还得无缝衔接啊。」
「怪不得你跟我说起你的情郎的时候今天是姓刘的,明天就变成姓李的了,你可真是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昭月一脸委屈的辩解道:「阿萝,我真的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是,我是……」
「那你说你是什么,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昭月像是想起了什么,问花萝:「他都知道了?」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魏相霖。
「不然呢。」花萝没好气的说道,「人家早就知道你的阅历丰富,所以在我跟他旁敲侧击提起让他娶你的时候他就用这来反驳我,说是娶你可以,但你只能做个小妾,从偏门进房你想当平妻或者是正妻完全不可能。」
,又以最快的速度开启另一段感情,只要看着还算顺眼,就来者不拒,这在你的那些王姐中根本不算什么,难道不是吗。阿萝,你有没有体会过一个人孤孤单单,无依无靠的感觉。」
这句话引起了内心的某些共鸣,花萝目光深远:「怎么没体会过,我也是八岁被母后狠心送到燕州那种地方,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入合欢派,一入合欢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成为魅修非我所愿,但我更想活着,如果不做合欢派女修,估计我的下场就是被夏侯家赶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呜呜呜……阿萝,我受够了,我不想再体会那种孤单寂寞冷之时独自蜷缩取暖,自怜自艾的感觉……」
听见昭月噼里啪啦的说了这么多话,花萝觉得有些意外,原来昭月心里藏了这么多事。
她本来有心想说几句责备的话,可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出来了,于是变了一种语重心长的语气。
「互相依偎的温暖终究不长久,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真正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昭月,虽说这是你个人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建议别理那个魏相霖了,他都知道你以前那些事情还跟你在一起,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贪图一时之乐,不会真的对你好的。」
「就算我敲打他,他也只肯给你一个妾的名分,你要真妥协勉强嫁给他,今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阿萝!」
昭月扑进花萝的怀里,肩膀不停的耸动哭泣着。
花萝有点怒其不争,本来预备骂昭月几句,但是看她又是吐露心声,又是哭哭啼啼,楚楚可怜的,骂人的话都抛在脑后了,只是拍了拍昭月的肩膀:「好了,别哭了,忘了那个魏相霖。」
「别忘了你骨子里流的可是花族的血,我们花族是皇族,天生高人一等,等你恢复了王姬之尊,自有大把的男人争着娶你,魏相霖算什么,到时候再找更好的,别自轻自贱了。」
昭月泪眼汪汪的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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