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月,说实话,你觉得我真的如外界传闻那般不好相处吗?」
昭月摇了摇头。
「那,你觉得我是脾气暴躁的人吗?」
还没等昭月回答,花萝了自我回答了一句:「好像是有点……那我发脾气的频率高吗?」
「呃……」
「这样吧,举个例子,一个月发火三次及三次以上算频率高,一到三次算是中等,低于或等于一次算是正常。」
昭月自
己想了想:「好像没有。」
花萝是很少发脾气。
「这就对了,只要不触犯到我的底线一切都好说,我也可以现在就把底线亮明了。」
「我可以跟你们做一辈子的朋友,这点无须质疑,无论我是太子也好,还是将来登基为帝也好,只要你能把我当成朋友,那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若是将来你们要跟那些人一样和我做敌人,我也乐意奉陪,只是无论做哪方面敌人都好,哪怕情敌我们之间也都还尚有一丝余地,但绝对绝对不做我的政敌。」
「只要是跟我成了政敌的人,不管什么身份都杀无赦,到时候就就别怪我不念往昔情分,明白吗?」
「知、知道了。」
面对花萝咄咄逼人的眼神,昭月和瞻星不敢不答应。
说完之后,瞻星不可抑制的咳嗽了两声音抬起袖子的时候,露出手腕上一条长长的疤痕。
花萝一眼就看见了:「瞻星,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杂役房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尖锐的东西划了个口子。」
「给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小伤而已。」瞻星把手往旁边缩。
「给我看看。」
花萝重复了一句抬起瞻星的手,揭开一看,伤口虽然结疤,但是还化脓了。
「伤口化脓了,要想痊愈必须得把脓挤出来,我来吧,忍着点疼。」
「啊?会不会特别疼。」瞻星皱着眉头。
「疼当然疼,但再疼也要忍住,这么严重的伤口,你想让你的胳膊废掉就坐视不理吧。」
「昭月,拿些水来。」
「哦,好。」
昭月连忙打水去了。
过了一会儿,水打过来,花萝朝昭月伸出一只手:「银针。」
「啊?」
「我说,银针拿来。」
花萝看向昭月。
昭月连忙去拿了一根银针。
花萝往瞻星化脓的地方刺过去,瞻星连忙往后缩:「你,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是说了吗,忍着点疼,你要实在怕疼的话,来,把这个放进嘴里。」
花萝找了个木塞放进瞻星的手里,随后死死的抓住瞻星的那条胳膊。
甚至还没有开始动针,瞻星便呜呜呜的叫了起来。
花萝有些无奈:「我还没有开始,就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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