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
“不对啊,西医是不相信这些东西的,中医嘛,你也太年轻,二十来岁吧。”老者说。
蔡凡微笑:“老人家,中医都是白发长须的老人吗?我看未必。老人家,三年前,你腿骨受伤,西医诊断为粉碎性骨折,可对?”
“对,这个,一般人都看得出,我腿还没有完全恢复。”老者重新打量起蔡凡来。
“也是,老人家,你现在有糖尿病,肝部受到影响,肋痛,申酉时,疼痛更为明显。”
这下,老者不淡定了。
糖尿病三消,身体消瘦,不难看出来,肝部受到影响,申酉时疼痛明显,就不是一般人了。
老者道:“何来此说?”
“老人家,肝气化木,申酉属金,金克木,木必受伐,疼痛就明显了!”蔡凡不卑不亢,娓娓道来。
“小伙子,我这病有治吗?可否到寒舍一叙?”老者认真起来。
“我能帮你治好。”蔡凡微笑着说,“好,你家有多远?”
老者连忙收摊,笑呵呵道:“不远,出了市场就是,请你随我来。”
户长山人,也不知去哪儿了,不管他。
蔡凡随老者来到一栋高楼大厦前,上了电梯。
老者与蔡凡一路,谈笑风生:“这栋大厦是我儿子的,当然,钱大部分是我出的,我老伴死得早,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就在梅山警察局当个小局长,女儿出国了。
“我姓康,名华中,儿子康俊杰,女儿原名梅梅,去了外国,改了个乱七八糟的名字,我都记不住了。
“我是丹师,梅山人好武,那些有点名气的把式,都吃过我的丹药,我也赚了些钱,帮儿子把这栋大厦买了。现在,他们都不在家,老夫又不太会做家务,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请多包涵!”
老者言谈之间,充满成就感。
蔡凡坐下,微笑着说:“康老先生,幸会,既然有缘,我就先给你把病治了吧。”
康华中也不矫情,给蔡凡倒了一杯茶之后,就坐在沙发上,让蔡凡治疗。
蔡凡拿出金针,摊在手上,只见金针闪着微弱光芒,直接插入病者肝俞、神藏、中府穴位。手一拂,针尾颤动。
康华中大为惊叹:“小伙子,高人啊,以气运针,一气呵成。在我们梅山,莫说金针,银针都难得一见。虽然那些搞养生的也用针,大部分做做样子,几枚不锈钢针,骗来骗去的。”
“康老,天天扎肚皮吧?”蔡凡说。
“还不是吗,天天要扎,要不然,空腹血糖上了20点,只有躺着的份了,二十年了,要死不活的。好在我也练些丹药,补补元气……”
“糖尿病不可怕,可怕的是它的并发症,正如康老的肝气不舒,就是由糖尿病引起。”蔡凡取下金针,缓缓道来:
“糖尿病致使消化不良,人体可摄入的能量大多因此而浪费,其实,就是人身上的胰子肉不分泌胰岛素而已,我行针,刺激胰子肉的机能,让它不再偷懒,然后疏通人身上的血脉,以气行血,就没事了。至于康老的肝功能,也是可以用金针度穴治愈的。起来,活动活动?”
康华中穿好衣服,顺手捞上一条板凳,舞动起来,虎虎生风,梅山把式,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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