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工坊里寻事情做,好在有同村认得她的跟我说了,好险把她收进来。”
杜文婵回来转述迟娘子的话,笑得直跺脚。
杜文秀微微一笑,直道恶有恶报。
杜文婵又道:“迟娘子还说啦,这些新招来的妇人来前儿还去她家里大闹了一场,有男人跟着,把她家值钱的物什都搬走抵了工钱哩。”
“不是说她们那个月都没怎么开工?”杜文秀问道。
若是这般行事,哪家的工坊敢用她们?
却见杜文婵笑道:“她们没上工,却是因为吴子薇和吴家大嫂哄在那哩,说不得就是憋她们的火气来咱们家闹事。”
“何况迟娘子做事最是公道,自家兄弟又多,只要自身行得端,难道还怕她们几个外村的妇人不成?”
杜文秀沉默想了一会儿,点点头,道确是如此。
迟娘子这个人面冷心热,又最是讲理,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
若是在她手下管着,倒不怕她们闹事。
“过不得几日便是中秋了,也不知道池少东家会不会回来陪月娘过中秋,这两日瞧着月娘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说来也是,不如叫月娘姐姐来家里吃,叫上一班小戏,与范亲家聚在一起吃酒作乐,倒也热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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