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这一刻她企图在萧瑟的脸上找出一点点言不由衷的痕迹来证明她说的是假话,是在粉饰太平,但没有,至少萧染在萧瑟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演的痕迹。
好像就如她说的那样,她就是认为那天早起醒来没看到萧染是以为自己去工作了。
该解释吗?该把一切都说得清楚吗?这个念头不过在心里转了一圈就被萧染打消了,没必要的。
如果萧瑟真的这样以为,自己的开口就是一把刀。
于是最后萧染也只是笑了笑,说:“不累,等过段时间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我就会更轻松了。”
萧瑟也笑着说期待,为她感到高兴。
阳光正好,萧染陪了萧瑟好一会儿,直到校园里陆陆续续出现更多的学生,萧染便知道下课了,她询问萧瑟要不要自己送她回家,但萧瑟却摇摇头拒绝了,说:“我们小组今天晚上有聚餐,你不用陪我。”
萧染不疑有他,跟萧瑟说了再见便离开了。
所以萧染没有看到在自己离开画室之后萧瑟就变了脸色,那张原本已经将近完成的话也被萧瑟冲动的用燃料毁掉。
黑色的向日葵像被一碗血浸染了般,再无半点阳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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