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趋势,她的确不在意这个婚约,但她却不能解除,不能被商家抓住把柄,更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萧家和商家的生意。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她竟推开了商酌言,捡起四散的衣服下了床。门是不能走了,萧染走向落地窗,可他们身处的位置是深城最高的酒店,77层的高度跳下去怕不是要成为一滩烂泥。
萧染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寻找藏身之地的时候,商酌言倒是惬意地穿上浴袍靠在床头的位置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中就那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像看一只在试验箱里明明逃不出去还要东奔西走的小白鼠。
门外的叫嚣还在继续,商酌言被吵得有点烦,他又抽了一口烟,轻声开口:
“与其在那里不知所措,不如来求求我,说不定我能帮你。”
萧染停下来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不相信,但眼下这个情况似乎除了他也没有人能帮自己了:
“条件是什么?”
商酌言轻笑一声,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看着萧染娇艳欲滴的嘴唇,开口道:
“等下用上面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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