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痛快,老子要哼一声就枉称‘九曲香’!”
黄金蝶盯着朱文琅,右手紧握铁扇持在胸前,欲待朱文琅过来抓他之时,按下扇柄机关,放出其毒无比的“残花雾”,与朱文琅拼个同归于尽。
朱文琅哪知这等机关?一边说:“少爷我朱文琅,今日行侠仗义,自当将你这采花贼扭送官府重加治罪!”一边伸出手来拿黄金蝶。
耳边只听得一声娇叱“好个淫贼!看剑!”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直刺朱文琅右手,令他一惊一退,闪过一旁。
定睛一看,一个身着紫衣紫裙的姑娘持剑对他怒目而视。再一看,居然是那日在大街上所见的捉住那偷小姐钱袋的小混混的漂亮姑娘,只是在这屋顶之上,冽冽寒风之中,衣袂不住飘动,飘飘欲仙,直如仙子下凡。
朱文琅正自为这姑娘魂飞神动,只见那紫衣姑娘寒剑一闪,又攻了过来。
朱文琅急忙跳开,他学剑已久,对付剑法自是独有心得,在剑光中穿梭身形,紫衣姑娘的“冰心剑”根本沾不到他一根毫毛。
“喂喂喂,你搞错没有?我不是采花贼,我是抓贼的,那边那个黄什么蝴蝶才是采花大盗呢……”在紫衣姑娘一阵急攻之下,朱文琅又不忍招架反击,自是闹了个手忙脚乱。
“淫贼还敢狡辩,吃我一剑!”紫衣姑娘依旧攻势凌厉,只是在朱文琅眼里,她这些剑招可比上官雷好应付多了不止一百倍。
“喂,小丫头你没听见啊?我不是采花贼啊。地上那只花蝴蝶才是啊,喂喂,你有完没完?再不停下我可还手了啊。”朱文琅一边闪避一边骂道,已忘了那黄金蝶根本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屋顶的瓦片上。
那紫衣姑娘似是根本不听,一招紧似一招。
朱文琅心头一阵火起:“哪来的刁蛮小丫头,我还真不信本少爷今天还治不了你了!”
手上一变,立时抢攻,招招擒拿,式式拆解,直斗个难解难分,心头直叫:“过瘾!过瘾!”忽的手一紧,指尖从紫衣姑娘手腕半寸处滑过,劲风一切,紫衣姑娘手一麻,铛地一声“冰心剑”掉在屋顶瓦片上,姑娘顿时呆了。
“说了叫你别打了别打了你还打,你弄错没有?我不是采花贼,那只花蝴蝶才是!”朱文琅过了瘾,还是怕被这绝色姑娘误会,急急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那紫衣姑娘呆了一呆,拾起冰心剑,转身看看躺在地上的黄金蝶,便伸腿去踢。
右脚刚沾到黄金蝶身子,只见黄金蝶腰间突然一股黄雾腾起,紫衣姑娘一晃便要倒下。
朱文琅大惊,马上抢过一步扶住紫衣姑娘,只见黄金蝶却是突然腾身而起,往屋下一滚,顿时消失在黑暗之中。
朱文琅扶着姑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旁边不远处又掠过来一个娇小身影,“小姐!”
朱文琅听出来了是那姑娘的丫环佩儿。
那佩儿急急赶过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瓶,倒出一粒绿豆大小的丸药,扑到紫衣姑娘嘴中,然后扶着她的另半边身子。
半晌,紫衣姑娘悠悠醒转,一看自己居然被朱文琅半搂在怀里,又羞又怒,一个巴掌拍过来,朱文琅一时躲闪不及,面具顿时被打飞,露出本来面目。那姑娘看到他,神情一呆:“是你?!”一使劲,挣起身来。
“那淫贼呢?”那紫衣姑娘四下一打探。
“跑了,小姐!”佩儿答道。
“这个淫贼,总有一天要逮到他,让他也尝尝毒的滋味!”紫衣姑娘恨恨地说。
“喂,喂喂,我说,有你这么一句话不问就动手的吗?”朱文琅看她那愤愤不平气鼓鼓的样,实在是有点入迷,故意逗逗她,还装模作样的捂着脸做出很痛的模样。
紫衣姑娘脸一红,白了他一眼:“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再找你算帐!”一转身,长身而起,消失在夜幕中,那丫环佩儿也迅即跟着离去。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呸!你自己打错人还来怪本少爷?小丫头片子,找我算帐?你还嫩点,少爷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想象着要真的让这么个模样俊俏的姑娘满地找牙会是个什么情形,朱文琅差点笑出声来,他今夜算是过足了打架的瘾,对自己的武功也有了十足的信心,看来那些江湖人的身手也不怎么样,只需好好应付,根本就不怕什么人,
“怪不得雷伯说我现在已是江湖上的高手,嘿嘿,还真不是吹的,打发这几个小毛贼,两个小丫头片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只见屋下灯火涌动,可能是刚才的打斗声把屋里人惊醒了,主人家院们纷纷起来查看。
“喂,你们家小姐差点被采花贼给掳走啦,是少爷我出手救下来的,现在还躺在她绣房外面窗户旁边的屋顶上,快来扶进去吧。”
朱文琅一边放大声音冲着下面乱叫,一边施开轻功,跃过几处屋脊,快速消失在夜幕之中,任那些家院们打着灯笼吆喝着乱纷纷架梯子上房。
凭借轻宫翻越宫墙,回到宫中住处,朱文琅是越想越兴奋,把黄金蝶和紫衣姑娘的招式细细又回想一遍,越想越觉得似乎没什么稀奇的,他全可以十招之内便稳占上风,不禁大感得意,想着今晚也没什么事了,便练了一会养生篇,径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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