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妹妹系上吧。”
说着拿过荷包为她小心翼翼系到瑾瑶腰上,小巧精致,走路间香气盈袖。
她温柔笑道:“姑娘可要一直带着,不然我心底真心有愧。”
傅凌看了止不住连连称赞,说罢又将人推出去,让她去楼下吃糕点。
直至天色暗垂,黄昏将至,傅凌才依依不舍告别了刘暮云。
回了侯府,瑾瑶便想将刘暮云送的香包摘下。
她不喜欢刘暮云,刘暮云显然也不喜欢她,却送香包,怕不是又没安什么好心。
傅凌看到却说,“你带着就是,云妹妹送给你的东西错不了,明儿个咱们还要去鼎香楼,你摘了岂不伤了她的心?”
如此这般,瑾瑶也只得一直带在身上。
那香包只有掌心大,时间一长她也忘了自己身上挂了个东西。
这日傅凌又要去,一大早起来就看到小榻上的人脸色不好,以为是风寒,便道:“瑶瑶,再陪我去一次吧,正好顺路有医馆,到那里给你瞧瞧。”
瑾瑶浑身乏力,还有些憋闷,她看到侧边的窗户开着,许是昨夜受了凉。
禁不起傅凌强求,她只得穿上衣裳再次和傅凌出了府。
只是傅凌没先带她去医馆,而是先去了鼎香楼,“瑶瑶,云妹妹应该是早到了,我们先去那跟她打个招呼,然后送你去医馆可好?”
瑾瑶只得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到了鼎香楼,刘暮云一如往日热情地上来拉住瑾瑶的手,见她面色惨白,惊诧问:“瑾瑶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病了?有没有去看大夫啊?”
傅凌当她是普通风寒只说待会就去了。
小桃见她病病恹恹,冷嗤道:“你装什么病西施?既病了就不要出来,既出来就不要装模作样博二爷怜惜。”
因得小桃是刘暮云的自小侍女,傅凌爱屋及乌,对其容忍颇多,这次瑾瑶病了又无故被骂,他当即冷了脸。
刘暮云想阻拦,却没他火气上来得快。
“你哪来的胆子资格说我的人!念你是云妹妹的侍女,才让你在我面前站着,如今你是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
傅凌从未这般骂过她,小桃当即眼角渗出了泪,她委委屈屈道:“二爷怎这般说奴婢,奴婢也是心疼小姐,这丫头明摆着就是想勾引您。”
“她是我的人,谈什么勾引不勾引!”傅凌厌恶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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