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轻有重,有短促有绵长
可他兴致很高,拉着我从琴头吻到琴尾不依不饶。
刚要进入正题,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只有老宅才会打家里的电话,霍聿珩不得不停下。
我趴在钢琴上微微喘息,稍微一动就有声响,直到霍聿珩接完电话,我都没敢挪动半分。
他把我从钢琴上抱了下来,轻轻吻我脸颊,“妈让我们回去。”
“我不去了吧,反正我们也要分开。”
“想离婚还愿意被我搞?”
“我也不想委屈自己,你最起码比外面的鸭子干净点,还是免费的。”我口是心非地说。
我没再故意讨好,霍聿珩也笑得冷漠,“你提我们结婚曲不就是为了让我想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吗?我默许你对我使小心思你还敢跟我闹?”
“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净身出户才给我弹琴。”
他睨着我,用宠溺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傻,就算我们离婚,我要是不想,你也分不到一分钱。”
他对我耐心有限,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脸,“我爸妈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爸身体不好,不管你有什么委屈,不许让他们看出来!”
“那正好回去告诉他们我们要离婚的事。”
我承认我有赌气的成分,他爸妈待我极好,即便我和霍聿珩闹得再不愉快,我也不可能影响老人。
可霍聿珩自小母亲就去世了,爸爸把他拉扯大,他是个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就是故意气他才这样说。
霍聿珩以为我说的是真的,抬手用食指戳我头皮,“你敢提一个字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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