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灌了一杯茶,又不着痕迹地看了赵以纯几眼。
这一刻嘉信突然在想,他生平头一回竟然对幼幼有了一种羡慕嫉妒的情绪。
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当天晚上。
“叩叩叩。”
当敲门声响起时,赵以纯正坐在床上看书。
以前因为赵家太极品,她的学业被耽误,如今为了养胎她辞去了工作,但她并未荒废自己,反而是一有空就学一点东西,不求考个多好多厉害的文凭,她只是想提升自己而已,当然也不能太劳累,适可而止,不然如果母体疲倦耗神过度,肚子里的宝宝也未必会舒服。
“进,”她合上书籍看向房门,同时自己也从床上起身。
房门一开,嘉信走了进来,“你坐着就好。”
他见赵以纯要穿鞋,皱了一下眉,匆匆而来,并且一把按住了她肩膀。
赵以纯为此一愣。
他们两个已经领证了,从法律上来讲是夫妻,可他们两个除了最初那一夜,从未有过任何的亲热。
哪怕在她辞职养胎后,也仅限于一起共进早中午三餐,但通常都有其他人在场,彼此很少独处,更从未有过任何肢体接触。
但此刻,他的手就落在她的肩膀上,他离她那么近,她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清清冷冷的古龙水味儿。
嘉信眼底闪过一抹不自在,但想了想,坐在了床边。
他问:“你感觉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呃……谢谢宋先生关心,我很好。”
嘉信又是一皱眉,“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他不喜欢这种生疏的感觉,然而她对他,一直很生疏,一直很客气。
赵以纯沉默片刻,下意识地轻抚自己的孕肚,才又看了看他,“那……宋嘉信?”
“嗯,”他轻点着头,但视线不禁落在她身上,不禁看着她肚子。
“我……我可以摸它一下吗?听三哥说,差不多能听见胎动了,孩子最近还乖吗?有没有折腾你?”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赵以纯又捂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不知怎的有点紧张,但一想他是孩子的宝宝,又微微地嘘出一口气,“嗯,还好,他很乖。”
嘉信试探着伸出手,同时垂着眸,看似心不在焉,但其实余光一直分神注意她。
只要她稍有抗拒,只要她稍微有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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