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哥,你也别怪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说了,只要没了你,兴许我这岗位也能往上提一提,没准不用再做一个副驾,而是能自己开车呢……”
副驾哪有主驾好,副驾平时不但得跟主驾轮流开车,还得帮忙装卸货物,干的活儿虽多,但论起工资待遇,可远远比不上运输队这些个主驾。
徐建波说:“我也只是过怕了以前那些穷日子。”
所以就拿宋震华这条命来换?
可如果没有宋震华,他徐建波又算什么,没准还是一个靠啃老生活的街溜子呢,哪有如今这样的光景。
回想着那些事,宋震华神色凉薄些许,
而宋震业则是脸色一变:“怎么回事?二哥,我之前听说你是在山上出事的,昨天又正好发生了山崩,难道你这双腿……不是被石头砸断的?”
宋震华垂了垂眸,而后冷笑一声,他按了按眉心,旋即重新戴上了那副银边银框的近视镜,人看起来越发斯文,也越发儒雅。
那文质彬彬的模样,越发地像个大学教授了,瞧着好比一名高知识分子。
他长吁口气,而后疲倦地靠在了床头上,仿佛心不在焉,思绪缥缈地说:
“我这次跑长途,最后一站是省城。”
“也算巧了,听说了一些事。”
“老三……晴岚她们娘俩,曾被困死在省城。”
“有些人,存心不让她们活,想置她们于死地。”
轰地一下,宋震业脑海一阵嗡鸣,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宋震华,沙哑而不可思议地问: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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