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听见他的声音,她笑了。
再醒来时,她感觉全身又酸又疼,抬手却发现手上多了个针眼。
她不是在吊篮上睡着了吗?
她疑惑期间,傅锦渊已经走了进来。
所以她不是做梦,傅锦渊是真的回来了?!
她莫名有些开心。
他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松了口气,“终于不烧了。”
“啊?”她什么时候发烧的?
他闭了闭眼,尽管生气,但更多的是心疼,“在阳台上睡了一个晚上,你以为你的身体是铁打的?”
那个时候他在y国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原本还要两天才能收网,硬是因为那一通电话,他直接孤身一人在几个小时之内一网打尽,连夜乘私人飞机赶回来。
他当时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一回来就要死死把她抱在怀里,揉进骨血里。
天知道他忍了多少情绪回到家,看见的却是她蜷缩在吊篮里,眼角挂着泪痕,浑身冻的不成样子。
哪里管的上其他,二话不说就把人抱到了床上,把白书言喊了过来。
“你怎么回来了?”她记得他要出差一个星期,可现在才五天。
“因为傅太太说需要我。”所以他就赶回来了。
“对不起。”她垂下头,有点愧疚。
他以为她会说谢谢,可她说的却是对不起。
他一手捞过她,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的后脖颈处,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不敢想,完全不敢去想,在国外的那些年她一个人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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