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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治,就一直吃药,近些年才有了些效果。
或许,她真的可以试试。
“要是祛不了疤我可是要退货的哦。”姜悠辞今年22岁,比她大两岁也要高上半个头左右,微微屈身跟她说话莫名有一种哄骗小朋友的感觉。
“保试保祛。”白书渺拍拍胸脯,白氏招牌怎么可能毁她手上。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包间。
酒已经喝完了,白书言和沈怀予坐在一起,傅锦渊一个人孤零零的靠在沙发上 ,男人线条流畅的轮廓映在昏暗的光线中,衬衫的纽扣也被他解了两颗,露出白皙诱人的锁骨。
他像是喝醉了。
察觉到动静,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碎发贴着眉,惺忪的眼眸安静地盯着姜悠辞。
他现在神情混沌,居然让她品出了几分与他完全不搭的乖巧。
e,有点勾人。
“你们给他喝了多少?”她紧蹙眉头。这男人喝醉之后好不安分。
他突然凑近她,酒味夹杂着温热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她只觉得脸红心跳。
突然被cue的两位收起了吃瓜的表情立马正经起来,两人相视一笑,还是沈怀予先开口:“之前我们三个约定过,谁先恋爱就要自罚一瓶,现在傅哥直接先斩后奏结婚了,这些酒当然得他喝。”
姜悠辞怀疑自己幻听了,她再次看向了桌上的几个空酒瓶,其中有一瓶爱尔兰威士忌她是认识的,“这三瓶都是他喝的?!”
一旁幸灾乐祸的两人很有默契地点头。
好家伙,还真是暴殄天物,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啊。
“傅哥在这里有房间,要不然嫂子今晚就委屈一下?”白书言罕见的开口。
姜悠辞无奈点头,天也不早了,这里到池园怕是有一个小时的距离。
套房里,姜悠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扑在床。
沈怀予要扶他上去的,结果他一把推开,赖在她身上不肯动,一口一个夫人让她欲罢不能,最后还是她和沈怀予一起才把人带上来。
“夫人~”
妈的,又来了。
她认命般的走过去,换上了笑容,“你先去洗澡,我给你泡蜂蜜水好不好。”
“好~都听夫人的。”傅锦渊乖乖进了卫生间,听见里面传来水声她才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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