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非要这么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一来是这个家真没有收入来源,二来,她真的穿不惯锦缎长袍,太重压身子,不如细棉布舒服。
桥大郎忧心忡忡的离开,到了县城先去当铺当了衣服,然后又去布庄买了几匹纯棉布。
虽然老爹交代买现成的 ,可他多会过日子,家里媳妇妹妹都会做衣服,能省下不少铜板呢!
然后到了粮铺子买了米面。
看着时间还早,就去书院找三弟。
爹最疼三弟,如今遭了这般大的难,三弟从始至终连个影子都不见。
找到乔三郎,将家里的事说了,乔老三就要跟着大哥回家看看爹。
兄弟两个背着粮食抱着布匹就往家走。
路上,乔大郎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讲给乔老三听。
听到父亲被张员外叫的人打伤了,还撞了大门差点死掉。
乔老三眯了眯眼。
从始至终都没提一句他们的娘。
快到家的时候,乔老三对乔大郎道:“父亲退婚是对的,如今咱们家这般模样,大姐嫁过去也是被钱家人欺负。再说,我听说书院副院长的千金好似看上了钱明亮,我还见到一次两人一起逛街。”
大郎点点头,“我自然懂得,就是气不过。老三,你年纪最小,你说实话,你想不想娘。”
乔老三回想以前的娘,眼眶也感觉酸涩,可后来这一年,娘好似换了一个人。
对他们几个不管不顾,家里的活计也不管。
去年全学堂,只有他穿了一件旧冬衣,裤腿和袖子都短了半截。
要不是大嫂发现了,给他连夜将旧的冬衣接了半截,他就要受一冬天的冻。
“从她提出与爹和离的时候,她就不是我娘了,我当没这个娘。”说完,还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够不着只好拍了拍乔大郎的后背。
“男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记住咱们没有娘只有爹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有多酸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兄弟两个进到院子里时,乔和悦正在翻看乔二郎的功课。
这三天,她无聊也看了这里的书籍。
字是繁体字,她都认识。
好歹她是中文系毕业的,从小外公培养练了一手好看的毛笔字。
她的字,还被国家文字库收录了。
待看到乔二郎书籍上的一行小字注解的时候,乔和悦愣住了。
身体好似被一股电流击中,忍不住身形摇晃紧跟着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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