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好几次,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为父就不打扰伱了,好好学,为咱们老朱家争光。”襄王朱翊铭拍了拍崇祯的肩膀,笑容满面的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叹道:“哎呦,我儿出息了。”
崇祯捏着手中的毛笔,不住的颤抖。
不是怕,而是气的,想骂却又骂不出来。
“合着,朱常淦拯救大明朝,而自己却要为他考取功名?”
……
乾清宫,那些文官们还没有走。
他们没法走,一个是锦衣卫清洗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另一个文渊阁大学士张至发被东厂抓走,给下了诏狱了。
下诏狱,崇祯朝被下诏狱的内阁屈指可数。
所以这事儿一出,顿时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张至发自己也是有口难辩,毕竟他却是差点绊倒皇帝,这是什么,这是大不敬。
往小了说,皇帝不做理会,这事儿不叫事儿,可往大了说,却也能说的很大。
等朱常淦回到皇宫的时候,众文臣再次举起手上的奏疏。
“陛下,文渊阁大学士张至发乃一时心急,并非有意,请陛下明鉴。望陛下念其矜矜业业为大明的份上,宽宥其罪责。”吏部左侍郎薛国观为张至发求情道。
吏部右侍郎刘宇亮也站出来道:“陛下,臣附议,张阁老虽然有失礼仪,但并非其本意,且年岁已过半百,恐难熬得住诏狱之苦。”
“陛下,请陛下明鉴!”
“……”
众多文臣的的气焰已经不如自己离开的时候了,而且其中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为张至发求情,另一派则是为了否定锦衣卫清洗事宜。
“锦衣卫乃朕的近卫,朕让锦衣卫练兵可有错?”朱常淦看着众人,突然问道。
锦衣卫是皇帝的近卫,练不练兵,都是由天子说了算,其他人无权干涉。
“无错,但火铳练兵,炸膛死伤者太多,便为暴戾之举。”礼部右侍郎张四知梗着脖子说道,他不敢说天子不能练兵。
可以想象,一旦自己说出来不能练兵,那必然中了皇帝的圈套,有僭越之嫌,步张至发后尘。
“张侍郎所言甚是,陛下如此练兵,恐遭天下人所恶。”工部左侍郎刘宗周附和道。
“请陛下叫停火铳练兵,死伤太多了……”兵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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