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上前来说。
我点点头,转身又往前院去。
封子勋又巴巴地跟在后头。
曹贵是前院的管事,有自己独立的屋子。我跟着蒋宴进去的时候,他正在将一摞书信收起来。看到我,二话没说,跪下就磕头。
“小姐,是奴才糊涂,害了顺喜。奴才想照顾顺喜一辈子,求大小姐成全。”
我摇头:“这件事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可能!”
曹贵愣了愣,抬眼正对上我凌厉的目光。
这人,顺喜信他。我之前应该也是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突然就对他有所保留起来。
封子勋好奇地打量着他:“怎么?你受伤伤了什么重要位置了,这么心急?”
曹贵将手里的书信递给我:“这是在孙府孙钰的书房里搜到的。”
我接过来,拆开一封。是一封家书,写给孙家远在族地的一位族叔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写了一半就不再写了。通篇除了问候,什么都没有。
我刚想塞回去,视线停在那信纸上,顿住了。
这信纸是永桓十年云轩阁出的那批定制纸。专供皇室。后来云轩阁再也没有制作过这样的纸。
爷爷曾得皇上赏赐了一刀这样的纸,宝贝得不得了,我软磨硬泡,他也才只肯分我一半。
孙钰竟然用这样的纸写家书!即便写了一半发现不对,也证明这纸就在他手边上放着!孙家这么豪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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