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了?”程宴霖看着一旁的将军夫人问道。
“夫人,程小姐说不用奴婢跟着,奴婢只是给她指了路,就回来了。”跟在夫人身边的侍女跪在了地上说道。
程宴霖这才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他愣住了。
“不行,我不能让晏殊一个人在这里,她肯定还在等我。”程宴霖恍惚之间,甚至是叫了程隐殊从前的名字。
他转头就要跑进将军府里去,可却被左诚然和章显钰两人拦下。
“程兄别激动,程姑娘那么聪慧,肯定没事。”左诚然说道。
章显钰只是沉默地把人拦住,程隐殊那等阴狠的女人,死了也好,省的他亲自动手了。
他的胸口像是堵了一块巨石一样,沉重的情绪压得他难以呼吸。
他应该是高兴才对。
而另一边,程隐殊翻墙出了将军府之后,坐上了自己师父准备好的马车,和师父一起去了寺庙之中。
“怎么回来一次,把自己弄成了这幅模样?”赵如林吹胡子瞪眼的,愣是没吓住眼前这人。
又是落水,又是放火的。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以身入局是下下策。”赵如林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程隐殊捧着一杯热茶,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早就叫你和我一同离开这里,你犟得和一头驴一样,非要同你那生父生母置气。”赵如林眼中满是心疼。
父母之爱恨,是许多孩子终其一生都走不出的困局。
程隐殊也是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上辈子,好像真的是因为此等可笑的理由留下来的。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我总要换一条路走。”她笑了一下,声音嘶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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