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喉咙发紧,竟是为自己辩解也不可能了。
可是夫人,不是一直都很好说话的吗?
自己从前也并非没做过错事,这位夫人也都是不闻不问的。
她自己都讨厌的女儿,自己不过是说了几句,没事的,没事的。
彩月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就立刻低了下去,那一瞬间,夫人的神情,居然和程隐殊的样子逐渐重合,都是恶鬼一般,她彻底陷入了绝望。
“我的女儿不懂事,你已经替我教训过了,那你的女儿不懂事,我也替你教训一下。”赵荣雅继续向前走着。
这群欺上瞒下的贱婢,以为自己身在佛堂,就可以随意欺瞒?
为了发泄心中被人扔菜叶子的不满,就要把她的女儿送进客房不闻不问,还让自己的女儿彩月随意欺辱,彩月甚至还颠倒黑白,把这事栽赃到李忠的身上。
这样的一错再错的贱婢,留着有何用?
她思索了一番,终于是觉得杀生有些不好,既然是搬弄口舌是非,那不如······
“割了舌头,叫人医治好了之后,毁了身契,扔到街上叫她们乞讨去吧。”赵荣雅面露不忍,可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也不得不做。
自己多爱她啊,可是她总是很顽劣,不爱听话······
“夫人,夫人,奴婢不是有意欺瞒你的,奴婢下次一定······”钱嬷嬷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这个疯女人!
下一刻,就有两道身着黑衣的人影,把两人拖了下去。
过了一会,又有另一个老嬷嬷匆匆赶来,扶着赵荣雅走进了卧房。
——
“夫人说,后日的诗会,叫小姐好好准备。”新来的侍女晓云恭敬地说道。
“之前那个侍女呢?”程隐殊问道。
“彩月她做错了事,欺负了小姐,夫人为了小姐把她赶出去了。”晓云说道。
“是吗?”程隐殊打量着这位新来的侍女,说话干净利落,虎口处有常年使用利器磨出来的茧子,自己的母亲,是把她身边的哪个暗卫派过来了?
不过,处理两个欺上瞒下的贱婢,居然还要打着为自己女儿出气的幌子。
自己的这位母亲,可真是一如既往地会给自己立牌坊。
“可我从未读过诗,去了诗会之后,又如何?”程隐殊有些无措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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