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眸子添了色彩,像是明珠一般流光溢彩,叫人难以移开视线。
“那日宴会上,小姐你言行终究是有失礼仪,即使无关对错,小姐你也不该如此。”钱嬷嬷脸上的笑淡了一些,不过片刻,又恢复了。
人老成精这句话是不假的,钱嬷嬷看着泪眼婆娑的程隐殊,只觉得这般手段有些幼稚,到还不及她八岁时火烧左相府来的直接。
不过这也证明了,那八年的寺庙生活,也不是毫无用处,再硬的骨头,也有磨软的那一天。
“可我就要忍受着,任凭她诋毁我的声誉,对我口出秽语,无动于衷吗?我知晓母亲不疼我,可竟不知,母亲为何要如此对我。”程隐殊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意,细软无力的声音,像是润物无声的流水,悄然流入人的心中。
那美人落得泪,就是落入流水中的涟漪,让人心生不忍。
“就算是左相府,也断然没有如此不讲理的理由吧。”围观多时的人群中,一位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出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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