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三岁年纪,比我高些,穿一身白衣,身上不带兵器,但任何人的兵器他似乎都能随手拿过去用。”
说到这他看向阿爷:“阿爷,我的匕首被抢走了。”
阿爷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丢了就丢了,不是什么必须在乎的东西。”
叶无坷道:“只是没明白,他可杀我但为何不杀我,我问他是谁,他也没回答。”
沐山色打断他问道:“你能看出我伤口是被什么兵器所伤吗?”
叶无坷道:“应是钝器,具体看不出来。”
沐山色回答:“是树枝。”
叶无坷手上的动作稍稍停了一下。
“随手折下的一根树枝。”
沐山色眯着眼睛回忆:“要杀你的局是假的,要杀典从年的局是真的的,典从年的死和你有关,但一定不只是和你有关。”
“我们还是低估了对手,我故意离开官驿是想引暗处的人出来,可是没料到对方竟然用出这么大力气,拦截我的刀客有十四个,个个武艺都不俗,所以我料理完再去找你的终究迟了一些,还遇上了那个家伙......”
叶无坷把伤口包扎好后说道:“有个突破口,是个叫林东升的商人,我人交给严淞了。”
沐山色问:“为何把人给严淞?”
叶无坷道:“因为突破口是林东升,但林东升不重要,那个级别的人,不可能知道什么秘密,我一直看不出严淞的来历,那个重伤的林东升交给他,如果他把林东升送回来,他和今日埋伏的人便不是一路,如果他没把人送回来,或是说林东升死了......”
沐山色道:“所以突破口是严淞。”
叶无坷点了点头。
沐山色问:“那个穿白衣的人,让你吃了多大的亏?”
叶无坷又点头:“实力差距太大,我不是他对手......最起码,一年之内。”
他回忆了一下白衣男子的所有动作:“简单,实效,每一个动作都能杀人。”
沐山色想问叶无坷,你真的是一点还手的余力都没有?可是这个问题最终没有问出来,因为他知道每个人都该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
他不相信叶无坷这样的人没有任何保命的准备,这样的准备当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告诉别人。m.
“接下来会有很多戏。”
叶无坷回头看向苗新秀:“师父,你还是和大奎哥二奎哥在官驿里守着阿爷与沐先生。”
少年直起身,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外边......果然比进山麻烦些。”
沐山色道:“麻烦是麻烦,人活着本来就会被大大小小的麻烦纠缠,不同的是有的人怕麻烦所以一生碌碌无为,有的人什么麻烦都不怕所以可能死的快。”
叶无坷笑道:“不愧是书院的先生,安慰人的话也说的这么别致。”
沐山色深呼吸来感受伤势,他看向叶无坷说道:“你对白衣人如何看?”
叶无坷道:“一个......搅局者。”
沐山色道:“为何这么说?”
叶无坷回答:“如果能震住刑部和右台的书院先生,都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打伤,那就说明这个人,没有任何顾忌......”
沐山色道:“为何觉得书院就那么厉害?为何不会觉得只是我这个人比较鲁莽?”
叶无坷回想起那个初春的清晨,发丝随风而动的少女说,她有一半的时间是在书院里,另一半的时间是在一个还不能告诉他的地方。
“无事村外有一座山叫大慈悲山,在村子里抬头看,那山高的让人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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