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呢!不会归不会,但我得懂,就像你打的那套拳,我也不会啊!但我懂,所以可以教你呀!”
刘赤亭看了莫嘲人一眼,“能学我当然愿意,但人家得愿意教才行吧?对了,我真的感觉体内有他说的那股子热气,就是什么内力。”
莫嘲人一笑,都懒得答复那句内力的,只是说道:“我也想瞧瞧能熟练与人对敌的你是个什么模样,我教你。把板车丢了,上面的东西也丢了。以后身上符箓换成千斤符。”
刘赤亭看了一眼板车,使劲儿摇头。
“花银子买的,说丢就丢?你家趁金山啊?”
胡潇潇黑着脸,“丢!财迷!”
也不知道为什么,胡潇潇说了丢,他就不情不愿的走去了车边。
看了好半天,刘赤亭转过头,“银子我不丢,打死也不丢。”
没法子,胡潇潇转头看了莫嘲人一眼,心说这家伙,连瀛洲印信都不放在眼里,小小乾坤袋,应该不至于抢吧?
想了想,她一步跃出,跳到板车上。
刘赤亭只见胡潇潇伸手在箱子上一抹,箱子一下子就不见了。
胡潇潇回过头,白眼道:“财迷,我替你保管,要的时候跟我说!”
刘赤亭嘟囔道:“你不喜欢钱?那你喜欢什么?”
胡潇潇想都没想就答复道:“各种术法神通,各种天材地宝,各种宝贝。”
刘赤亭无言以对,因为没听懂。
莫嘲人是瞧见了那不用元炁,只以微弱神念便催动的袋子。
倒不至于抢,又不是漂亮姑娘的肚兜,抢那作甚?
只是能身怀此等宝物的,更加印证了莫嘲人心中所想。青阿坊?山人书铺说只是有两个四境修士的乐楼而已,但胡潇潇绝没有那么简单。
于是自今日起,刘赤亭便身负千斤重的符箓,艰难爬山。
胡潇潇在前面蹦蹦跳跳,每当莫嘲人说起体修法门,便变戏法似的取出纸笔开始写。
刘赤亭后来看过,但那些字,多半认不得。
负重也就罢了,结果莫嘲人那家伙,在前面时不时就丢一块儿石头来,躲闪不及就被打的生疼。过了几日之后,他甚至找了一根儿长竹竿儿,刘赤亭不光要赶路,还得防着他的竹竿。
这不,方才一声不知什么野兽的嘶嚎声音,刘赤亭不禁一转头,便被一竹竿儿打在侧脸,火辣辣的疼。
莫嘲人皱眉道:“体修也好炁修也罢,二境五层圆满之前,是凝练不出元炁的。刘赤亭,你想护那小丫头周全,只有勤练拳脚,练出内力。”
刘赤亭揉了揉脸颊,问道:“那种体内热息不也能隔空释放吗?我真的有,一年多前就有了。”
莫嘲人呵呵一笑,又是一竹竿儿。
你他娘练了几个月就能练出内力,老子少年时花费的两三年是给狗吃了?
但莫嘲人总觉得,这小子少点儿什么动力啊?想来想去,他干脆笑盈盈说道:“刘赤亭,看我。”
刘赤亭抬起头,沉声道:“说!”
莫嘲人微微一笑,转身捡起一根干草,只见他手中升腾出一股子热息,那根干草,竟是就这么被点着了!
刘赤亭瞪大了眼珠子:“这是什么戏法儿?”
莫嘲人故作高深,淡然道:“这便是内力的又一用处,想学吗?什么时候可以在受符箓压身且能跳起四尺高了,我就教你。”
少年人双眼直冒光,莫嘲人神色玩味,心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儿。
胡潇潇黑着脸,心说你骗鬼呢?那不是元炁吗?内什么力啊?
就那憨货,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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