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上来:“乡闾豪族的一千亩田地,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中年庶民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单襦,穷到没有麻布缝补了,露着半个屁股,瘦骨嶙峋,抬头纹很厚,虽说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是五六十岁的老人。
不像是能够拿出来五百亩田地的人,估摸着一亩田地都拿不出来。
祖道重说出了原因:“他是个穷苦庶民,拿不出来田地,澧河对岸的殷乂却能拿出来。”
殷乂前段时间为了侵占澧河沿岸的土地,借贷给了一户人家子钱,利息越滚越多,最后逼的中年庶民的父母上吊自尽,一家老小卖身为奴。
倘若借了几万钱还不上借贷子钱了,倒也有些合理。
偏偏只借了几十斤稻谷当做种田的稻种。
殷乂却把中年庶民逼的家破人亡。
闹出了人命,卢祎就有了合理的借口为苦主讨些赔偿,明白了明府的意思:“本官是县里的主簿,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中年庶民麻木的脸容,终于有了几分神采,直接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小民愿意把所有赔偿献给主簿,只求能为父母妻儿讨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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