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涣羡慕了,心里难得出现了后悔的情绪,暗道当初若是他招揽了卢祎做宾客该有多好。
祖道重却没有走过去,拉着卢祎的绛纱袍站了起来,心里很不舍得向父亲证明自己的机会,还是一把推动了卢祎的后背,踉踉跄跄从维摩诘六扇屏风后面走了出去。
众多上品官员像是没有看见卢祎这个人一般,接着奏乐,接着看美婢的白纻舞。
无人识得卢祎。
卢祎心情复杂,先是愕然,紧接着感激,最后深吸一口气缓和了情绪,朗声开口说话了。
“启禀祖公,这次黄白籍新政总共征收绢布一万两千匹,绵一万两千斤。”
正厅里霎时间陷入了寂静,上品官员全都愣住了。
乐也不听了,舞也不跳了,酒也不喝了,一个个的视线全都落在了卢祎身上。
祖逖猛然回头,看向了卢祎,先是愣神,很快又放声大笑了。
“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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