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卢祎低声问道:“明府,正厅里坐在主位上的人是何人?”
祖道重闭上了双眼,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陷入了十面埋伏的陶醉里,没有听清卢祎的询问,心绪正在随着十面埋伏的激荡变得激昂起来。
“小郎询问的是穿着鹔鷞裘的那人吧。”
翾风拿出了一个剔红匣子,里面摆放着胭脂水粉,正在补妆:“他是吴兴太守周玘(qi)。”
吴兴太守
祖逖是屯驻京口、军咨祭酒,祖约是琅琊王司马睿的掾属,祖纳是丞相军谘祭酒,论起清贵程度,远胜一个吴兴太守,不至于这般隆重。
卢祎皱眉了。
他了解到的世阀士族消息过少,想不出具体的原因,对于眼前局势产生了看不清的前途未卜难受感。
翾风肚子里的秘密太多,无人可以诉说,也不能透露出去。
卢祎的半日千箭壮举,又在县里成功推行了新政变法,无论是土断新政,还是黄白籍新政,可以成功推行了便是殊为难得。
翾风看在眼里,心里逐渐产生了认可,低声道:“曾经三定江南的人便是周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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