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曾驾着轺车,赶往了内城的县署,问道:“不去豪族庄园推行黄白籍的新政吗?几日来不少豪族频繁过来拜访,想要了解黄白籍的新政,主簿为何拒绝。”
公乘雄头一个忍不住了,亲自带着贽礼拜访,顺带缓和公乘氏、卢氏的关系,说开了公乘豺死在卢祎的手里,没有任何的仇恨,反倒是感激他帮着清扫了障碍。
临走以前,又提起了黄白籍的新政,有意遵从范阳祖氏推行的新政变法。
又过了几日,豪族匡氏、贾氏、甘氏等等都忍不住了,想要遵从县公祖道重提倡的新政变法。
结果,一一遭到了卢祎的婉言谢绝。
“你以为豪族支持了新政变法是好事?”
卢祎笑了:“这帮子豪族全是无利不起早,支持了黄白籍的新政,有利也有弊,总体来说对于新政变法是件坏事。”
“你这话说的不对了,豪族支持了还能变成坏事。”
县署门口的青砖绿檐墙边种了几株枇杷树,祖道重撩开袴袜撒了一泡尿,给枇杷树施肥了:“可算回来了,只剩下三天了,你所说的谷帛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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