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都不为过。
祖道重却是为难了:“这事有些难办,你近来看过不少的晋律了,应该知道晋律对于未成丁的稚童有着优待。”
十以上,七岁以下,虽有死罪,不加刑。缘坐应配没者不用此律。疏议曰:礼云:九十曰耄,七岁曰悼,悼与耄虽有死罪不加刑。爱幼养老之义也。
缘坐应配没者,谓父祖反、逆,罪状已成,子孙七岁以下仍合配没,故云不用此律。
只要没有触犯了谋反的大罪,涉及到了株连,彘郎、狈郎辱杀了两名女童依旧能够逍遥法外。
彘郎、狈郎得意的笑了,看着卢祎的神情里充满了轻蔑,故意嚷嚷了起来。
“再过几年就是次丁了,不多奸杀一些女童,就太可惜了。”
“大兄说的对,咱们趁着还没成丁,多在乡闾转一转,挑选一些姿色好的女童,不然就太亏了。”
“畜生!”
卢祎怒了,再也维持不住沉稳了,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冲了过去:“去他乃公的爱幼养老之义,老子今天要替天行道,为惨死的女童讨回一个公道。”
祖道重看着歹毒的彘郎、狈郎,也怒了,却还是伸出双臂抱住了卢祎:“为了两个小畜生赔了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彘郎、狈郎得意了,还想继续挑衅。
“砰!”
公氏坞堡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满身血污的九尺铁塔走了出来,卢庆之双目血红,‘呼哧’‘呼哧’如牛喘气,甲骑铠插满了箭矢、弩矢。
恍若关羽、张飞在世了。
卢庆之喉咙嘶哑的喊了一声:“谁惹怒了二哥,郎要撕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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