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肯定会激起民变了,先不说不是站在坞堡檐顶随意射箭,数百人一拥而上足够堆死卢祎了。
民变两个字,足够让卢祎丢掉脑袋上的梁冠,连带着祖道重也得跟着罢官免职。
匡孝郑重说道:“她就是邵氏,倘若情况危急了,主簿带着令弟逃走并不丢人,不过是折损一些威望,比起丢了脑袋上的梁冠好多了。”
匡孝前脚刚走,卢祎抱着瘦骨嶙峋的邵氏,没有任何犹豫,立即朝着公氏坞堡退了过去,寻找到一处比较隐蔽的猪溷,躲在后面观察四周的情况。
没有绝对高的高度,卢祎不敢站在显眼的猪溷上,挡不住四面八方射过来的箭矢。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八圩里突然冲进来两辆安车,两名年纪不大的小郎,穿戴着束纱小冠,漆画小两当铠,脚踩一双高齿木屐,跳下了车辕。
“卢祎在哪里?趁着年纪小不会遭受刑罚,赶紧把他宰了。”
“嘿嘿,年纪小就是好啊,杀了人都没人抓。”
两名小郎不过八九岁,嘴里说出的话却极为歹毒,一口一个要杀了卢祎。
这时,公乘豺从后面跑了过来,手里还牵着几条细犬,满脸溺爱:“彘郎、狈郎莫急,父这就去叫来舂肉的舂翁,找出卢祎逃走的方向,吃了掺了大量五石散的乳豚,他这时肯定昏迷了,跑不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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