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拜访一个寒门庶族竟被挡在了门外,换在平时早就拂袖而去了,或是直接踹开门了。
涉及到了扩大田产,卢祎又是县里的主簿,也就没产生恼怒的心思。
反而佩服主簿卢祎了,难怪以寒门庶族的身份做了范阳祖氏的宾客了。
公乘雄问道:“东斄乡的侨望豪族聚集了一大半了,等到天亮了以后找个借口抢占殷乂的田地,只是借口方面还想请主簿和祖令掂量一二。”
不是真的想找卢祎掂量借口,侨望豪族和本地豪族心知肚明就是来抢地了,借口不重要,重要的是部曲数量。
公乘雄是想询问祖道重何时过来。
祖道重不来,侨望豪族心里没底,也不见得跟着强占田地了。
他可是范阳祖氏的士族子弟,伯父祖纳、叔父祖约全被征辟为琅琊王掾属,父亲祖逖屯驻京口,自己又是本县的县令。
“你等回去稍歇,莫要坠了北地侨望的名头。”
祖道重拎着一杆马槊从二楼厢房下来了,沉声道:“昨夜与宾客卢祎抵足长谈,他所说的话便是本官的意思。”
公乘雄惊愕了。
高门士族还是郡望范阳祖氏,居然住在了寒门庶族的坞堡里。
在高门士族看来,庶族坞堡难道不是豕圈吗?!
公乘雄突然觉得自己带来的贽礼薄了,郑重说道:“事成以后,定有一份厚礼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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