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产,居然还懂得如何操持一座庄园,着实让郎没想到。”
他又想到明府说过孀嫂沈兰淑似乎与沈充有关系,对于孀嫂的持家有道又多了几分高看。
江南的五铢钱叫做沈充钱。
沈充极其擅长商贾之道,做到了帮助朝廷铸造钱币的地步。
沈兰淑俏脸微红,手里写着秀娟小字的左伯纸塞到了卢祎手里,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一起,俏脸更红了。
转身去了灶房里。
沈兰淑走的急了,身段又过度的沉甸甸,又是险些被灶房的门槛绊倒:“奴去端来饭菜,二郎用完了饭菜早些休息,明早还要去县署点卯。”
卢祎看着孀嫂俏丽可人的样子,笑了,露出了卢庆之穿上甲骑铠后的傻笑,心情极好了。
等到卢庆之回来,三人一起用过了饭。
卢祎站在小轩窗旁边,雷打不动的临摹了几遍丙舍帖,这才回去歇息,等着明天去县署正式展开土断了。
隔天,坞堡外蒙蒙黑,沈兰淑带着三名女童开始烹饭了。
等到卢祎起来,用青盐柳条洗漱过后,饭菜刚好端到了膳堂里,用了饭食前往了县署。
坞堡里的一切,沈兰淑操持的比他更好。
点卯过后。
祖道重、卫策先后走进了主簿的廨舍,跪坐镶边芦席上,等着卢祎说出土断的良策。
郗璇也跟了进来。
她前脚刚来,祖涣得知了消息,扔下了手里黍米炖的鸭臛,急匆匆走进了主簿廨舍。
祖道重难为情的说道:“暂时还没找到你所说的人,不如找个别的法子激化矛盾,总不能一直憋在人选上。”
郗璇一句话没说,她倒要看看卢祎可以做到哪一步。
那些关于经营京口的土断能否实现。
到底真是一位务实干吏,还是另辟蹊径的夸夸其谈。
说的再是天花乱坠,不能实现。
一切都是空谈。
卢祎放下了手里的簪笔,把墨迹还没干的左伯纸递了过去:“不用找了,下官已经找到了妥帖的人选,叫来这人还得落在卫督护的身上。”
“本将?”
卫策一脸困惑:“倘若有合适的人选,本将早就把人带来了,何须等到今日。”
祖道重也疑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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