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等到割肉放血了,一个比一个推托的快。
卢祎皱着眉头,没有说话,看向了祖道重、卫策两人,定要拦下来祖涣的胡作非为。
祖逖已经上奏了,又给建康做官的祖纳、祖约送去书信,帮忙在琅琊王面前说好话,支持这一次的北伐。
距离北伐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没有时间折腾了。
“够了。”
祖道重黑着脸说道:“家公这次安排你我二人收取课田税,一个掌管吏治,一个掌管兵权,作为儿子应当给家公分忧,不能再胡闹了。”
“胡闹?”
祖涣看向祖道重的眼神,像是看蠢货,嗤笑道:“你在高门士族既无知己,又没朋友,凭借一句土断就想征收了粮税,笑话!本官的法子起码比伱更能实现。”
“你......”
祖道重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哑口无言了。
卫策把玩起了印绶,完全作壁上观,没有任何要掺和进去的心思,他只是想要借着给祖约操练部曲的名义,操练听命于自己的部曲,提高陈留卫氏的品第。
不想掺和祖氏两兄弟的事。
卢祎心里一沉,果然碰上了夺权抢功,任何变法新政就怕一把手二把手不合,围绕着一二把手产生各种明争暗斗。
徒耗精力和时间。
倘若时间充足,倒是有耐心陪着斗下去,卢祎最不怕的就是官场斗争了,也颇为擅长争抢主导权。
偏偏北伐迫在眉睫了。
“呵。”
祖涣冷笑了一声,说出了足够压住祖道重的一句话:“本官是嫡长子。”
嫡庶有别。
在士族庄园里嫡长子是君,庶子就是臣,嫡长子未来注定要继承族产,庶子只能依附在嫡长子身边维持族产的稳固。
祖道重的脸色变了,咬着牙,脑门上青筋暴起,最不甘心的就是嫡庶有别了。
卢祎叹息了,看来想要推动土断的新政变法,困难了。
琅琊王司马睿登基称帝以后,锐意革新,派遣心腹刁协、刘隗推行刻碎之政,土断的新政变法有了成效,只要能被司马睿注意到,多半产生任用的想法。
卢氏坞堡也就有了进入士族牒谱的可能,从一个寒门庶族变成士族。
土断的新政变法,不论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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