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沉重了。
户曹小史举在头顶很吃力,双臂颤抖,脑门开始流汗了。
“丑奴。”
沈兰淑从谷仓里走了出来,嘱咐道:“你把二郎的官服送上...拿来给奴。”
卢庆之穿着一身甲骑铠,顺着楼梯走上去,多半要把楼梯踩断了,那可是横碾战场的甲骑具装铠。
户曹小史不敢看主簿的家眷,递过去官服,立即走了出去站在坞堡门口的屋檐下等着。
沈兰淑拿着一套官服走了上去,没有直接帮着卢祎穿上,又去闺房里拿出来一件绛缘领袖中衣,一件袴袜。
按照朝廷的成例,需要在绛纱袍里穿戴中衣和袴袜。
沈兰淑走过去,帮他穿上绛缘领袖中衣:“奴早就缝好了这套新衣,一直压在箱底没拿出来,不曾想二郎这么快就当上了...嗯!”
两人挨着很近,沈兰淑的波涛过于汹涌,几乎贴在了卢祎的胸膛上。
就在卢祎伸长手臂穿过袖子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
沈兰淑的俏脸烧烫,泛起了诱人的红晕,细嫩的耳朵根子后面都涌现了一层粉红。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住粉嫩的小耳垂。
卢祎看着温婉动人孀嫂沈兰淑,又闻到了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呼吸粗重了,脑子里疯狂冒出直接把沈兰淑扑倒在地板的念头。
“二...二郎,自己穿好衣服。”
沈兰淑红着脸逃走了,路过膳堂门槛,又是被波涛汹涌坠的险些摔倒,躲进隔壁的闺房里了。
“砰!”
直到隔壁传来了关门声,卢祎回过神来了,揉了揉脸,苦笑了:“嫂子长的太美了,身段又极品,郎早晚要犯错。”
上次的械斗里见识到了孀嫂沈兰淑的外柔内刚,真要是用了强,直接就会吊死在房里里。
卢祎收拢了心神,绛缘领袖中衣外面又穿了绛纱袍,系上韨,挂上铜印黄绶,双脚穿了革鞜。
最后,卢祎脸色肃穆的拿起一梁进贤冠,戴在了束发上,穿戴整齐了。
正式做官了。
“吱呀——”
卢祎走出了膳堂,刚准备走下楼,膳堂隔壁的闺房打开了。
沈兰淑站在门槛里,嘱咐道:“二郎记得早些回家。”
坞堡里有人等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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